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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床上也相当合拍,合拍到他摸我一下我就硬,我操他几分钟他就能射。
我应该开心的。
像个变态神经病一样狂喜。
可并不是这样。
我开始觉得不安,尤其是在做爱时看到我哥疯狂的样子时,总觉得有什么即将倾覆。
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一座危楼,都不用大地震,轻微的震动它似乎都能坍塌。
我想要的不是这样怪异的关系。
我哥躺在我身边睡着了,我脑子嗡嗡的,静不下来。
这会儿已经上午九点多,我心里烦闷,轻手轻脚出了卧室。
浴室的镜子前我看着自己,头发乱糟糟的,身上斑斑点点的吻痕,最瞩目的还是脖子上的皮质项圈,一条银色的链子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延伸到小腹。
我还真,像是他的狗。
我没忍住笑笑,但一点也不觉得这件事好笑。
抬手去解那个项圈,却发现我自己根本解不开。
光着身子靠在浴室墙上抽了根烟,这幅鬼样子我没法出门。
抽完烟,开了排风扇,然后出去想找个工具弄开它。
可是当剪刀抵在皮质项圈上的时候我还是犹豫了,如果我哥醒来发现我剪掉了这个项圈,大概会生气。
生气,或者对自己生气。
我丢下剪刀,进屋找了件高领衣服。
大概是做贼心虚,下楼时我把冲锋衣的领子完全拉起,几乎可以遮住我的嘴,可我还是觉得别人能看出我脖子上戴着个情趣项圈。
出小区右转,我改变了原来的计划,目的地从咖啡店换到了几乎没人去的废弃公园。
工作日的小公寓更是四下无人,我也算松了口气,把冲锋衣的拉链往下拉了拉。
电话拨出去的时候,我脑子里盘旋着很多事情,以前上班的时候都没这么糟心。
“况野?”
“是我。”况野说,“许医生,一直没时间联系您,我想问一下,我哥上次去您那边情况怎么样?”
“稍等一下。”
许医生那边和别人小声交代了两句,之后是一阵开门声。
“不好意思,久等了。”许医生说,“刚才办公室有人,不太方便。”
我蹲下,点了烟:“没事。”
“况泽给我的印象还是很深的。”许医生停顿了一下,之后的半个多小时里,他一直在和我说我哥治疗的事情。
在听他说这些的时候,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我曾经怀疑过他后半部分日记的真伪,毕竟我哥有过杜撰日记情节的“前科”。
但许医生的话让我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我哥确实有并不愉快的少年时期。
那段时期还持续了很久,久到很可能去年才停止。
我哥只去了一次,许医生那里能了解到的情况也有限。
“他需要长期的心理治疗。”许医生说,“其实我更建议你带他去三甲医院心理科看看,简单的心理咨询未必能解决他全部的问题。”
和许医生沟通完我才发现,我的腿已经蹲麻,手指冰凉冰凉的。
我对我哥的愧疚已经成了愚公祖祖辈辈都移不开的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起身,把冲锋衣的拉链重新拉好,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李克又给我打电话,让我查收新邮件。
言语间透露着于总在顾远乔他爸的帮衬下成功上位,已经坐稳集团一把手,有意让我回去,升职加薪当他的心腹。
“不用了。”我说,“我找着新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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