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公子,我手腕都酸了【拜谢大家支持(1 / 2)
第206章 公子,我手腕都酸了【拜谢大家支持!再拜!】
「大娘子,公子他身体不适,晚上就不来用餐了。???? ?9s?????.????? ???」
正在前厅和谢氏丶华兰一起逗弄徐家长孙的孙氏笑容一滞,随即装作无事的说道:「好,我知道了,去请郎中吧。」
看着面不改色的大娘子,青草低头抿了抿嘴唇,这和自家公子说的不一样啊。
「是,大娘子。」
青草转身就要离开前厅的时候,孙氏又说道:「慢着。」
青草面上一喜,却听道:「回去的时候,去厨房带上吃食,别饿着他。」
「哦是,大娘子!」
青草回身蹲了一礼出了前厅。
「母亲,您不去看看小五?」
听着大儿媳的话语,孙氏哼了一声道:「这臭小子长这麽大都没身体不适过,糊弄鬼呢。」
谢氏将眼睛跟着妯娌的儿子递给了华兰后道:「母亲,您不是知道吗,那和小五打架的白高国武士,可都不是平常人。」
华兰抱着侄儿和谢氏使了个眼色后,点了点头道:「不会是小五脱力了吧?」
「要脱力,不会隔了这麽多日子才不适。」
听着孙氏的话语,谢氏说道:「可咱们家小五不是普通人啊。」
看着陷入沉思的孙氏,华兰和谢氏两人颇为得意的对视了一眼,自家小叔子和婆母不说话,当嫂嫂的总不好视而不见。
吃了晚饭,孙氏和徐明骅已经躺在了床榻上,
忽的
孙氏坐了起来,看着自家侯爷疑惑的眼神,孙氏道:「我去看看靖儿。来人!」
「刚才你还说他是糊弄鬼呢!」
孙氏没说话,在女使的服侍下穿上了衣服
穿上厚重的披风孙氏跟在女使的灯笼后朝着徐载靖的院落走去。
路上正好有两个婆子,合力送着一大筐碳,看到孙氏的灯笼过来,赶忙躬身行礼。
孙氏摆了摆手,她身边的女使赶忙上去帮忙,很快一行人就走到了屋子门口,
忽的,听到卧房里有声音传来,
「有人进院子了。」
「是嬷嬷们在送炭呢。」
「公子,你完事了吗?下来吧!」
「没有,我还能再来几次。」
「可是,奴婢的手腰都酸了。」
「再坚持一下。」
「嘤嘤嘤,奴婢坚持不住了。」
孙氏停在门口,听着卧房里的声音,一旁的贴身女使妈妈们皆是面色尴尬。
孙氏面带怒色,猛地推门走进了屋子,
「砰!」
「谁推门这麽大声音?」
听着徐载靖的问句,青草道:
「许是风大,公子,你下来吧!」
「公子,奴婢不行了」
听到此话,孙氏用力的一甩袖子,踹开了徐载靖的卧房门猛地走了进去:
「你个小畜生!」
「谁?」
在视线中的卧房里,
烛光下,
青草面色潮红的站在房中,额头上的头发被汗水沾湿,看到孙氏她赶忙蹲身道:「主母!」
徐载靖则是在松开了扣着房梁的一根手指,落在了地上,他面带疑惑的看着孙氏:「母亲,您怎麽来了?」
孙氏扫视了一下徐载靖,看着他身上的衣服齐整,并没有什麽凌乱,青草也是如此。
「你们两个刚才在干什麽?」
「母亲,儿子在锻炼身体!」
「嗯?那青草怎麽说」
徐载靖一听这话就明白自家母亲可能误会了,赶忙轻轻一跳,一只手就勾住了卧房里离地一丈多高的房梁上。
「青草!」
「哦!」
只见徐载靖吊在房梁上,青草作为配重抓住了他蜷起的小腿后身体悬空了起来,然后徐载靖凭藉着左手一根食指,轻松的把自己拉上去丶放下来丶拉上去。
「你这是在锻炼?」
「是,母亲。」
「傍晚的时候,不是说身体不适吗?」
徐载靖讪讪道:「这这儿子不是想出出汗麽!母亲你看我出了点汗,居然感觉好了!」
「哼,下次让夏妈妈坠在下面。回去!」
孙氏又一甩袖子,离开了卧房。
身边的贴身女使赶忙跟在身后合上了门,将想要出来送的青草给按到了屋里:
「青草姑娘,莫要着凉了。」
屋里的徐载靖看到这番情景后道:「青草,去定制几个厚实的牛皮带,和几个铁块,你太轻了。」
「是,公子。」
「伱看,计策奏效了吧,母亲和我说话了。」
「公子你一开始不是这麽说的。」
「睡觉!」
第二日,
天色未亮,
与大周新筑永乐大城成犄角之势的要塞内,
数千大周劲卒举着火把,按照各自都丶营丶站在一起。
随着战鼓擂动,要塞大门打开,劲卒们鱼贯而出。
在城外的山上,看到如此动静的白高国斥候赶忙抖落身上的寒霜,
一阵阵尖啸的鸣镝声传递之后,示警之声传到了白高国使节所在的军寨中。
随后,整个白高国前沿的军事注意力都被要塞内的大周军队异动所吸引。
在要塞东北方向的大周境内,
一座视野广阔的山上有三名骑士驻立,看着远处如同火蟒一般的大周劲卒行军队列,一人用大周官话道:
「那卜周天欢就在车队中,昨日入了那军寨。如此,我大周出兵佯动,已算履约,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了。」
「喝!」
另外两名骑士没说话,而是轻拉马缰朝着山腰处的部曲走去。
严阵以待的白高国军寨内,
随着大周国劲卒前出,军寨火速的派了两伍士卒,将使节车队送出了军寨。
昨日还是白高皇族子弟,骑在马上的李家兄弟二人,此时已经被绑住上半身,用绳子系在马车后,脚步踉跄的跟着。
和他们一样的待遇的还有白高国李家的铁杆死忠米母丶咩迷丶连奴等家族的将领。
毕竟能够出使外邦,护卫在白高国李家亲王身边的怎麽会不是死忠。
腰出问题的米母拓夏站不住,只能坐在地上被拖着走,没走多远,屁股下的衣服就已经被磨烂了。
其他几受伤的样子也不好,有的在单腿蹦,有的则是直接认命的被拖着走。
看着米母拓夏屁股下的血迹,一旁的李家兄弟对视了一眼后,一人低下了头,用嘴咬住米母拓夏的绳子抬了高度后,另一个人钻到绳子下,用肩膀将绳子拉高米母的屁股,如此被磨的就是米母的脚后跟。
走了没多远,就被累的肩头见血,气喘吁吁。
「换我。」
李魑魅道,
李饕餮摇了摇头:
「我还能坚持会儿。」
一旁,边走边咳血的索杉道:
「别费劲了,梁乙仁敢如此虐待我们,只能说明兴庆府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咳咳」
一蹦一跳的连奴白离和脊背剧痛的咩迷楚生都不是什麽糊涂人,听到此话,心中震动之下,皆是踉跄的摔倒在了地上,想要站起来却是无能为力了。
「怎,他们还能」
不知谁说了半句话后就闭了嘴。
「饕餮,放我下来,索杉说的对,你们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我是活不到回家了,就是不知道家里人如何了」
天色放亮的时候,
车队已经走了几十里路,
能跟着车队走的已经没几个人了。
这时已经换成了李魑魅扛拉着米母的绳子。
忽的,
车队后面有一阵马蹄声响起,米母拓夏闭着眼睛虚弱的低声道:「二百骑上下,速度很快,该警戒了。」
车队中也有人朝后看去,
过了几十个呼吸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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