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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咸丰游园,荣禄卖票,慈禧摆摊(求订,求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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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咸丰游园,荣禄卖票,慈禧摆摊(求订,求票)

太平天国九年正月初十夜,北京贤良寺,直隶总督衙门。

左宗棠一边抽着旱菸,一边盯着案头那封昨日才刚刚送到的僧格林沁的亲笔信,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一只刻了「天下为公」四个字的玉石镇纸。

「儒斋兄,」他突然开口,声音压得极低,「你当真看准了?」

骆秉章将暖帽搁在一张京津铁路规划草图上,慢条斯理地啜了口茶:「季高,我可是当了16年京官的,还当过道光的侍讲学士.那时候不说天天能见着咸丰,三五日总能见上一回的!虽说这位南义金驸马比原来的咸丰胖了些,还留了胡子,但是那脸型,那眉眼,那口鼻.不说有十成十的把握,八成总是有的。」

室内一片寂静,窗外北风卷过枯枝,檐角的铃铛叮当乱响。左宗棠沉吟半晌,然后才伸出一根手指向上指了指:「若真是上面知道麽?」

「上面?」骆秉章眯着眼吹散茶沫,「季高说的是天庭?」

左宗棠点点头。

骆秉章一笑:「一定知道.否则冯南王怎麽会招他当女婿,罗吴王又怎麽会派他来北京?」

「你的意思.」左宗棠呼出两口旱菸,「全都是天意?」

「除了天意,还能是什麽?」

左宗棠目光往那封僧格林沁的书信上一扫:「若真是天上放他下来又让他到了北京,咱们用他一用,应该是符合天意的吧?」

骆秉章会意,转而说起明日安排:「已备好四轮马车,从神武门进。对了,季高,你再嘱咐故宫博物院的赵思把'伪清昏君展'的解说词改温和些吧。」

左宗棠踱到窗前,望着月华之下,积雪覆盖的庭院:「明日你且仔细观察.」

「季高!」骆秉章突然压低声音,「若真是那位,咱们该怎麽利用?」

更鼓声穿透窗户,左宗棠的答覆混在打更声中:「祁息翁丶僧格林沁和徐牧田不都自称是大清孤忠吗?」他转身时,眼睛里含着笑意,「那就让他们瞧瞧咸丰现在是谁家的忠臣吧!」

正月十一,清晨,北京紫禁城神武门外。

马车碾过结冰的御道,车帘缝隙里闪过「四年义务教育」的布告。咸丰望着窗外空荡荡的街道,忽然问:「当年北京城的旗人.」

「十不存一了。」骆秉章捧着个暖手炉,「北京城破时就损失惨重,剩下的大部分跟着曾国藩去了西安,结果遇上曾国藩的』九世之雠犹可报,屠了大半!活下来的人中间有一些又逃回了北京.」他指了指路边扫雪的老汉,「左总管都想办法安置了,那人原是正黄旗参领,如今每日领十文工钱,勉强糊一下口吧。」

咸丰一声轻叹:「都是天意啊!」

骆秉章眉毛一跳,心道:「果然是天意啊.」

当神武门豁然入目时,咸丰就觉得一阵阵心绞。城门洞旁支着三间芦席棚,棚前木牌歪歪扭扭写着「故宫博物院售票处」,底下还有行小字:「凭票可参观太和殿丶乾清宫丶军机处旧址」。

「这是谁想出来的?」咸丰望着「故宫博物院售票处」,皱着眉头发问。

「吴王,」骆秉章笑道,「这是吴王的意思,他给左总管写信说北京的城墙丶王府丶皇宫丶园子都是国宝,好好保护,以后可以发展旅游业。」

「发展.旅游?」咸丰嘀咕道,「一定又是天上的经验!」

骆秉章就听见「天上的经验」,心想:「原来你真的是从天上下来的.」

「二十文一位!」

这个时候一个破锣嗓子惊得咸丰浑身一震——这声音他耳熟,忙回头一看,就瞧见荣禄裹着脏兮兮的棉袍从棚里钻出,手里抓着票本:「学生票半价,凭学生证.」

四目相对的刹那,荣禄的票本啪嗒落地:「皇,皇」

「黄什麽黄!」一个挎着左轮枪的太平军小头目从城门闪出,千层底的棉鞋在积雪上踩出一路脚印,「荣禄你又做梦了?再敢提前朝称呼,送你去昌平挖煤!」说着掏出个刻着「军功」二字的怀表看了看,「辰时三刻才开张,你倒是积极。」

骆秉章疾步上前,铜钱拍在木栅上:「三张全票。」转头对这小头目笑道,「陈队长,这位是南王驸马」

「知道知道!」陈队长捡起票本撕下三张,「昨日接到左大人手令,说驸马爷要考察京城风貌。」他突然压低声音,「乾清宫最近办了'伪清昏君展',连载淳穿过的开裆裤都摆出来了,驸马要不要.」

咸丰的喉结动了动,千代子突然挽住他胳膊:「夫君快看,那个食摊闻着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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