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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娘娘的地狱折磨!仙子的最後突破!!(感莫将春寄雪的盟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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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娘娘的地狱折磨!仙子的最后突破!!(感莫将春寄雪的盟主!)

「这位姑娘意下如何?」

「在下江湖人称典狱长,喜欢游山玩水,擅长见缝插针,最大的爱好就是超市里扫货—」

陈墨被药性烧的晕晕乎乎的,方才又被仙子团团包围,此时血液几乎沸腾,

说话根本就不过脑子。

玉幽寒微微愣神。

这家伙胡说八道什麽呢?自己怎麽一句都听不懂?

看着他面红耳赤丶眼神迷离的样子,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抬手抓住陈墨的手腕,略微探查了一番。

「真元紊乱,气血沸腾,意识也有些模糊———」

玉幽寒恍然回神,眼神凌厉的看向凌凝脂,「你竟然敢给陈墨下药?!」

「呜呜呜!(不是我!)」

凌凝脂想要辩解,但是她已经被道力封印,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焦急的眨巴着眼睛。

玉幽寒素色衣裙无风自动,青碧眸子中弥漫着凛冽杀机。

「本宫看在陈墨的份上,一而再丶再而三的容忍你,但你们师徒却得寸进尺,诛求无已,已有取死之道!」

「今日本宫便取你性命,再去扶云山斩了季红袖!」

说罢,她抬起纤手,一根青葱玉指点向了凌凝脂的眉心。

凌凝脂眼底闪过一丝绝望,就连师尊都不是玉贵妃的对手,自己又何来的还手之力?

没想到今天会死在这但她此时心中却是遗憾多于恐惧。

「还没有亲眼看着爷爷痊愈,还没有报答师尊的授业之恩,还没有将自己的心意告诉陈大人.

凌凝脂眸子微动,深深的望了陈墨一眼,眸子中满是温柔和怅惘,「抱歉陈大人,是贫道违约了。」

随即便缓缓阖上了眼脸。

然而等了片刻,手指并没有落下,耳边反倒是传来了「扑通」一声。

凌凝脂睁眼看去,顿时愣住了,只见玉幽寒被一道红绫缠裹的严严实实,好像人形粽子似的栽倒在地上。

(_·)?

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有一丝尴尬。

与此同时,束缚着凌凝脂的道力随之消散,行动已经恢复自如。

她疑惑道:「娘娘,您这是———」」

玉幽寒:「...——

上次在飞舟上,也是这种情况。

似乎只要对陈墨身边的女人动杀心,红绫同样会凭空浮现。

此时她一身修为荡然无存,只能任人宰割,形势瞬间发生逆转!

凌凝脂神色略显茫然。

虽然不明白玉贵妃为何要把自己绑起来,但出于对至强者的敬畏,并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的从她身边迈过,来到了陈墨面前。

「陈大人,您没事吧?」

陈墨此时已经快要爆炸了,正抱着床柱子眶眶撞着。

这龙阳散本身对身体无害,只能算是助兴的药物,但如果长时间得不到排解,经脉负荷太大,很有可能会留下暗伤。

若是损伤了根基,麻烦可就大了!

「看来方才那法子根本就没用「现在只能·——」

凌凝脂咬着嘴唇,跨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手捏法诀,施展道术,将四周的声音隔绝。

虽然不确定对玉幽寒有没有用,但心里终归是能安稳一些。

然后缓缓抱住陈墨的腰身,贴在了他的脊背上。

感受到肌肤传来细腻冰凉的触感,陈墨身体微僵,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强压着躁动的心火,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道长你还是先走吧,我怕是会控制不住——」

「没关系,陈大人,贫道方才只是有些害怕。」

凌凝脂脸蛋微红,低声懦道:「当初和大人签订契约的时候,贫道便已经是大人的人了—.

陈墨抱着床柱,咬牙硬撑。

凌凝脂脸皮这麽薄,若不是为了帮他缓解药性,怎麽可能会如此主动?

「当初契约上写的清楚,我不会强迫道长行男女之事,道长也不必有心理负担,承诺的仙材和灵果,一样都不会少————」

他不是圣人,更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但仅凭一纸契约,便夺走对方的身子,这种事情他还干不出来。

「陈大人,你误会了—」

凌凝脂略微思索,纤手轻挥,一张金色契纸凭空浮现。

将心神沉入其中,上面的蝇头小字好似蝌蚪般游动,上面一行「不可强人之苟且」的小字缓缓消散。

已经签订的造化金契,在彼此都同意的情况下,可以选择作废,或者抹除部分条款,但无法新增。

「只要大人将心神注入其中,此前的这条约定便作废了,大人可以对贫道做任何事。」

「贫道贫道是心甘情愿的」

凌凝脂脸蛋通红滚烫,轻声说道。

看着那张金光闪闪的入学通知书,陈墨不禁证住了。

「道长,你———」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柔已经探下一轰!

陈墨脑海中仿佛有什麽东西炸开了。

苦苦压制的欲念瞬间将他的理智吞没,猛地转过身来,一把将凌凝脂按在了床上。

血丝密布的双眼死死盯着她,仿佛一匹饿狼在贪婪注视着自己的猎物。

但这一次,凌凝脂却没有闪躲,雾蒙蒙的眸子弥漫着华彩。

「师尊曾经说过,贫道此生将有一劫,若是能扛过去,此后仙途将畅通无阻,若是抗不过去,或将被卷入俗世旋涡,在滚滚红尘之中沉沦—」

「看来陈大人,就是贫道的劫难呢。」

「对不起,师尊,这一劫,徒儿怕是过不去了———」

「嗯!」

凌凝脂身子陡然绷紧,天鹅颈伸的笔直,眉眼之间浮现痛楚之色。

纱帐摇晃,明月将云霞碾碎。

恍若暮色中舒展的昙花,又好似山巅倾泻的飞瀑。

凌凝脂感觉自己轻飘飘浮在云端,眨眼间又坠入深谷,就好像第一次学会御空而行时那般,难以自控的失重感,让她心尖都在颤抖。

所有情绪积压在胸口,最终化作模糊不清的音符,在空气中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

陈墨躁动的气血终于平复了下来。

浑身肌肉虱结鼓胀,布满了豌蜓青筋,汗水滚落,缕缕热气蒸腾而起。

混沌的目光恢复清明,看着面前一片狼藉,眼神中满是歉意。

「道长,我.」」

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青葱玉指抵住了。

凌凝脂双颊挂着潮红,羞郝道:「陈大人不必歉疚,贫道方才很开心——」

陈墨沉默片刻,没有再多说什麽,伸手将她揽在了怀中。

两人静静相拥。

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凌凝脂眼帘低垂,说道:「陈大人,贫道是不是太坏了?」

陈墨闻言疑惑道:「为何这麽说?」

凌凝脂说道:「身为天枢阁首席弟子,本该恪守清规戒律,如今却带头冲破禁忌.身为知夏的好朋友,却和她的未婚夫发生了这种事——

她仰起臻首,眸中弥漫着水汽,可怜巴巴道:「贫道好像变成坏女人了。」

方才情至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如今平复之后,复杂的情绪便都涌了上来。

难免会有些患得患失。

陈墨轻抚着发丝,柔声道:「是我把道长拖下水的,要怪也是怪我,不过知夏已经接受了咱俩的关系,道长对此倒是不必自责。」

凌凝脂低声道:「可师尊那边—」

陈墨哼了一声,「她自己都不老实,哪来的资格责问你?」

季红袖不惜跟娘娘翻脸,也要抱着他睡觉,不知是在打什麽主意——

凌凝脂想到这,心情倒是轻松了许多,皱着琼鼻道:「虽然师尊脾气有些古怪,但绝对不是乱来的性子,肯定有什麽难言之隐才会那样做———」」

「脂儿,你真美。」

望着那张绝美脱俗的脸庞,陈墨忍不住打断道,在丹唇上轻啄了一下。

「唔,陈大人.」」

凌凝脂脸蛋更红了几分,好似娇艳的桃花,脚趾不由自主的蜷紧。

虽然已经突破了最后一步,但这种亲昵的举动,还是会让她感到羞涩和紧张陈墨问道:「你可还记得我当初说过的话?」

凌凝脂好奇道:「什麽话?」

「我曾经说过,要把道长这天边明月开揉碎,没想到却是语成真了呢。

」陈墨笑着说道。

凌凝脂白了他一眼,气鼓鼓道:「当初陈大人都快把贫道欺负死了,那样折磨人,真是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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