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皇后宝宝吃醋了?可恶小贼,当着竹儿的面不准胡来!(2 / 2)
「这倒是个问题,怎麽才能让他配合我呢?」叶紫萼捏着下颌,若有所思。
这时,云河察觉到了什麽,警了她一眼,疑惑道:「你脸怎麽这麽红?好像吃春药了似的—」
「春药?」
叶紫萼福至心灵,眼晴一亮。
有道理啊!
干嘛非得徵得他的同意?直接下药不就行了?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叶紫萼兴冲冲的转身朝外走去。
云河疑惑道:「一会就要开始衙参了,你干什麽去?」
叶紫萼头也不回道:「买药!」
云河:?
皇宫。
养心宫内,皇后来回步,神色有些焦躁不安。
「还没有竹儿的消息?」
「殿下稍安勿躁,已经安排了人手在金阳州和天南州沿途搜寻,林小姐实力不俗,应该不会有事的。」孙尚宫出声宽慰道。
皇后蛾眉微。
她很了解林惊竹的性格,不把十万大山翻个底朝天,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那里是一片穷山恶水,毒瘴盘亘,凶兽横行,万一出了什麽岔子,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咚咚咚这时,殿门敲响。
一名宫女走了进来,躬身说道:
「殿下,锺供奉来了,正在乾清门外候着呢。」
皇后不耐烦的摆手道:「本宫现在没心情听他汇报,让他先回去吧。
宫女迟疑片刻,说道:「一同随行的还有林小姐,看起来状态好像不太对「你说什麽?竹儿回来了?」
皇后猛然抬头,随后拎起裙摆,快步走出大殿。
孙尚宫急忙跟在后面。
「哎呦,殿下,您慢点——
乾清门前。
锺离鹤佝偻着身子垂手而立,而林惊竹则木讷的站在一旁,宛如木雕般纹丝不动。
踏踏踏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锺离鹤抬头看去,顿时愣住了。
「殿下?!」
他慌忙跪地行礼,俯首道:「奴才参见皇后殿下!」
然而皇后直接无视了他,来到林惊竹面前,关切道:「竹儿,你这几天跑哪去了?小姨都快要担心死了你知道吗?竹儿,你没事吧?」
林惊竹置若罔闻,面无表情,好似行尸走肉一般。
皇后心里「咯瞪」一声。
扭头看向锺离鹤,询问道:「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锺离鹤把此前发生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说道:「林小姐并未受伤,可能是因为内心过于悲痛,无法接受事实,选择自我逃避,陷入了类似五感封闭的状态。」
「五感封闭?!」
皇后脸色一变,抓住林惊竹的肩膀,语气急切道:「竹儿,陈墨根本就没死,他前几天就已经平安回来了·—竹儿,你听见了吗?」
林惊竹还是毫无反应,空洞的眸子始终没有焦距。
锺离鹤叹了口气。
用这种欺骗的方式,即便暂时能把她唤醒,在得知真相后,反而会陷入更加强烈的悲痛中难以自拔无异于饮止渴啊!
就在这时,他馀光撇见了两道身影,表情僵在了脸上。
「嗯?!」
「陈丶陈墨?!」
陈墨跟着金公公来到皇宫,一路朝着内廷走去。
路上,陈墨试探性的说道:「公公,平日里司衙公务已经很忙了,殿下还让下官兼任宫廷侍卫,恐怕是力有未逮啊—..」
金公公摇摇头,说道:「这都是殿下的安排,咱家也只是负责传话罢了,或许殿下是看陈大人蕨功至伟,想要给你多发一份俸禄?」
陈墨眉头微皱。
总觉得皇后的用意没那麽简单。
突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老者站在不远处,正表情呆滞的望着他「嗯?」
「这不是天武场那个扫地的老丈吗?」
「升职了?改成来皇宫扫地了?」
注意到旁边那道明黄色身影,陈墨躬身行礼道:「卑职参见殿下。」
「你来的正好。」皇后把他拉到近前,说道:「竹儿,你看谁来了?陈墨就在这呢,他并没有死,活得好好的。」
「陈墨?」
林惊竹瞳孔颤动,看向面前的男人。
眼神中依然充斥着茫然,似乎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陈墨眉头皱起,问道:「林捕头这是怎麽了?」
皇后眉眼满是愁色,沉声道:「竹儿以为你死了,心中难以接受,封闭感知不愿和外界接触—.罢了,还是叫李院使过来看看吧——.」
「封闭感知」
陈墨思索片刻,伸手握住林惊竹的柔,激发气血之力,缓缓渡入体内。
随着热力在经脉间游走,缕缕白雾自体表蒸腾而起,
林惊竹空洞的眼眸逐渐恢复了一丝神采。
这气血之力无法作假,能够帮她驱散寒毒,那就说明不是幻觉,眼前的陈大人是真实存在的!
她嘴唇微微翁动,声音沙哑乾涩:「陈大人,你———-你没死?「
陈墨拉起她冰凉的素手按在自己胸膛,笑着说道:「你见过哪个死人心脏能跳的这麽快?」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跃动,林惊竹眼眶逐渐泛红,蓄满了浓浓的雾气。
她上前一步,楼住陈墨的腰身,泪水打湿了衣襟,低声呢喃道:
「陈大人,你还活着,真好——」」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再见不到你了——
看着紧紧抱在一起两人,皇后神色复杂,不知在想些什麽。
就在这时,林惊竹身子一软,瘫倒在了陈墨怀里。
「林捕头,林捕头?」
「殿下,她好像是晕过去了!」
皇后急忙道:「快,把人送到养心宫去!孙尚宫,你立刻去把李院使叫来!」
「是!」
孙尚宫迅速离开。
陈墨将林惊竹拦腰抱起,跟在皇后身后,朝着养心宫的方向走去。
现场只剩下两个老头大眼瞪小眼。
「林小姐和陈墨居然是这种关系?」金公公眉头微挑,暗自沉吟:「怪不得陈墨和玉贵妃牵扯不清,殿下却还如此器重他,原来是自家人啊——.」」
「怎麽可能?」锺离鹤满脸疑惑,「老夫亲眼看着他被血潮吞噬,居然没死?」
金公公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那眼珠子要是不好使就趁早捐了吧,如果不是你谎报军情,能捅出这麽大篓子?」
锺离鹤老脸涨红,百思不得其解。
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难道这小子还能横渡虚空不成?
养心宫。
林惊竹躺在床榻上,双眼紧闭。
李婉君坐在床边,指尖绽放出华光,不断没入林惊竹体内,苍白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
盏茶功夫后。
李婉君切断华光,起身说道:「启禀殿下,林小姐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数日不进水米,再加上情绪波动太大,身心俱疲,这才陷入了昏睡。」
「等醒来后,好好调养几日便没事了。」
皇后这才松了口气,颌首道:「那就好。」
李婉君有些好奇的看了陈墨一眼,说道:「而且林小姐体内寒毒明显减轻,
陈大人果真有几分手段,照此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能彻底痊愈了。」
皇后沉默片刻,说道:「有劳李院使了,你先下去吧。」
「是。」
李婉君应声退与。
房间内陷入安静。
皇后看着昏迷不醒的林惊竹,宫咬着嘴唇,突然问道:「陈墨,你说心里话,你到底喜不喜欢竹儿?」
?
陈墨有些猝不及防,「殿与何出此言?」
皇后低声道:「前些日子,锦云来找过本宫,想要为你和竹儿求一桩赐婚。
3?
陈墨闻言一愣,「殿与同厂了?」
皇后摇头道:「本伙当即便回绝了,但是现在想想,你和竹儿似乎才是良配,仕才女貌,门当户对,她对你更是一片痴心」
说到这,她手指紧衣摆,咬牙道:「若是你也喜欢她,本似——-本宫愿厂成全你们。」
听到这话,陈墨久久无言。
「看他果真对竹儿有厂—·
「罢了,本就是段注定无果的孽缘,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倒不亻就此放手,也算是成全了竹儿—.」
皇后心头一阵揪痛,酸涩苦楚的滋味弥漫开来。
身为公似圣后,自踏入这深似的那一刻起,便被那高耸的价墙紧紧亮缚。
陈墨的出现,确实为她一潭死水般的生活增添了些元色彩,内心深处也曾有过不切实际的期望。
然而现在却清楚的厂识到,一切不过是梦幻泡影,短暂的欢愉过后,还是要回到这枯寂的现实中—..或元,这就是她的命运吧?
这时,陈墨走到她面前,宫声问道:「殿与总想着成全别人,可有想过成全自己?」
皇后撇过臻首,道:「本价听不懂你在说什麽。」
陈墨没有多言,伸手捧起那白皙雪嫩的俏脸。
皇后眼底掠过一丝慌乱,结结巴巴道:「你丶你这是要干什麽?本似警告你,不准乱来,竹儿还在这呢——」
话还没说完,陈墨已经低头印了上去。
半刻钟后,两人分开。
皇后酥胸起伏,急促喘息着,凤眸中水汽氮氩。
陈墨笑眯眯的说道:「殿与嘴上说不喜欢,实际却很配合呢。「
皇后毫恼的瞪着他,恨恨道:「你这无耻小贼,谁让你亲本似的?当着竹儿的面,这般肆厂妄为,你到底把本似当成什麽了?」
陈墨眨眨眼睛,「宝宝。」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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