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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皇后宝宝亲嘴嘴!进击的小贼!(6k)(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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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是我想多了。」

「姐姐应该做不出这种荒唐事·——吧?」

陈墨走出林府大门。

想起方才的情形,不禁有些头疼。

他确实是来帮林惊竹治疗的,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皇后瞧皇后方才的态度,显然是已经误会了。

「大熊皇后心眼比针尖还小,不会在背地里给我使绊子吧?

「说来也奇怪,她为什麽如此反对我和林惊竹在一起?难道只是为了维护皇室的颜面?」

就在陈墨暗自思索的时候,一道身影飘然而至,拦在他面前。

「孙尚宫?」

陈墨微微一愣。

一身青衣的孙尚宫伸手道:_「陈大人,皇后殿下有请。」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旁的巷内停着一顶黑色软轿。

「殿下心情看起来很不好,我还从未见过殿下这副模样,你等会最好注意一点..」孙尚宫低声提醒道。

「...多谢尚宫提点。

陈墨叹了口气。

刚才还担心皇后会秋后算帐,看这架势是一刻都不想等了。

两人走到软轿旁,孙尚宫出声说道:「殿下,陈大人来了。』

皇后的声音从轿子里传来,「进来说话。

1.

孙尚宫伸手拉开轿门,「陈大人,请。」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陈墨咬咬牙,抬腿登上了软轿。

不同于奢华宽敞的銮轿,这顶软轿小巧玲珑,内部装饰简单朴素,两侧是明黄色包绸软椅,中间摆放看一张檀木小桌,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皇后正斜靠在椅子上,裙摆如流云般散开,鹅蛋脸上泛看配红,为她精致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妩媚与娇柔。

原本清冽如山泉的眸子,因醉意而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汽,透着丝丝缕缕的慵懒与迷离。

她向来滴酒不沾,在林府又喝的太猛,当时没什麽感觉,出门一吹风醉意便迅速上涌,整个人好像漂浮在云端,意识都有些不太清醒。

陈墨躬身道:!「殿下召卑职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皇后淡淡道:「竹儿口中的老公是什麽意思?」

陈墨没想到皇后会问这事,愣了愣神,随后便将其中缘由大致解释了一遍。

听到老公指的是「劳宫穴」,皇后似乎松了口气,神色略微柔和了几分,出声又问道:「你可还记得对本宫的承诺?」

陈墨点头道:「当然记得,卑职和林捕头之间并非如殿下所想「本宫说的不是这个。」皇后打断道。

陈墨不解道:「还望殿下明示。」

看着他茫然的样子,皇后贝齿咬着唇瓣,神色幽怨中带着一丝恼怒。

分明是这个小贼三番两次轻薄于她,把她弄得狼狐不堪,还口口声声说她是世上最美好的女子,不顾一切也要和她在一起··

把她的心搅得一团糟,现在却又开始装傻了?

皇后心中满是委屈,借着酒劲豁然起身,来到陈墨面前,抓住他的衣领,凶狠的样子好似雌虎,咬牙道:

「陈墨,你信不信本宫现在就杀了你?!

「信。」

陈墨点点头。

他选择站队玉贵妃,立场注定与皇室相悖,早晚会有爆发冲突的一天。

况且以他此前的所作所为,怕是五马分尺都不为过他实在想不明白,皇后为何会对他如此容忍——·

你信?

可问题是,本宫自己都不信啊·—

皇后眸中凝聚水汽,撇过头,说道:「滚吧,本宫不想看见你。」

说罢,便伸手将陈墨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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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用力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

「殿下小心!」

陈墨伸手揽住了皇后的纤腰,而皇后也下意识抓紧陈墨的衣襟,就在她抬起臻首的瞬间,两枚唇瓣不偏不倚的印在了一起。

?!

两人同时愣住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空气死寂无声,甚至能听到彼此急促的心跳。

皇后瞪大了眼睛,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水汪汪的眸子中充斥着惊讶和慌乱。

「唔唔!」

皇后本想说「小贼住嘴」,可张开樱唇后,丁香细软却暴露出来。

陈墨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却很诚实,在肌肉记忆的驱使下追击了上去。

温热而霸道的气息侵略而来,一股电流迅速蔓延至全身,皇后身子颤抖了一下,双手抵在陈墨胸膛,想要将他推开,可是却又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微弱而含糊的婴哼声从唇间溢出,好像是在抗拒,却又像是沉沦。

仅仅三息,却如同过了一个世纪。

两人唇分,陈墨回过神来,意识到发生了什麽后,后背瞬间冷汗淡,

寒意顺着脊椎直达后脑。

完了!

他把东宫圣后给啃了!

虽然是个意外,但问题是谁会听他解释?万一皇后要灭口怎麽办?

陈墨压下纷乱的思绪,将皇后身子扶起。

「殿下,您没事吧?」

嗯··」

皇后双颊滚烫,腿脚有些发软,靠着轿厢内壁才能勉强站着。

陈墨解释道:「殿下,这是个意外,卑职无意冒犯——

皇后撇过臻首,看不到表情,却能听出声线有些发颤:「方才什麽都没有发生,不准和任何人提起——你退下吧。」

「是。」

陈墨松了口气,转身走下了轿子。

就在他离开后,皇后身子软倒,无力的倚靠在椅子上。

双颊娇艳欲滴,血色几乎都要沁出来了,羞涩的情绪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心脏剧烈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

她捂着滚烫俏脸,杏眼水雾弥漫,轻声呢喃道:

「本宣喝炫孙尚宫站在巷子口戒备着,看见陈墨失魂落魄的走下轿子,还以为他是被皇后训斥了一顿,宽慰道:

「陈大人,殿下向来是嘴硬心软,其实对你非常看重,否则又怎会让你宫中养伤?」

「不过话说回来,在林府到底发生了什麽?殿下可是从来都不饮酒的—

陈墨神色复杂。

想说孙尚宫此言差矣,皇后的嘴可一点都不硬,软嘟嘟的好像蜜桃果肉,轻轻一触便会溢出清甜汁水。

此时他心里乱糟糟的,既有劫后馀生的庆幸,还带着一丝茫然不解——·

如果没记错的话,刚才好像是皇后主动伸舌头的—···

「皇后口含天宪,而我口含皇后,四舍五入,也算是皇权加身了———

「又是按摩,又是亲嘴的——皇后不会是想养我当面首吧?见过软饭硬吃,可没见过软饭硬往嘴里塞啊!」

「这事要是被娘娘知道,那可是黄泥巴落裤裆,不是死也是死了!」

「我真的不想当丁字裤啊!」

翌日。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自从和皇后吃了嘴子后,陈墨心里懦不安,在家也待不踏实,乾脆去天麟卫上班了。

刚走进教场大门,就看见秦寿被众人簇拥在中间,正口若悬河的喷着唾沫:

「..-那释允和尚显出法相金身,企图用佛力镇压陈大人。」

「陈大人却丝毫不惧,脸上带着三分不羁,三分讥讽,还有九十四分的狂傲,冷笑道:我若成佛,天下无魔,我若成魔,佛奈我何!」

「随即身形迎风便涨,化作百丈高的煞神,硬生生将那罗汉金身撕成两半!」

「雯时间,佛光陨灭,气焰滔天—·—

一名差役举手打断道:「秦总旗,您上次不还说是七十丈吗?」

秦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悦道:「老子说多大就是多大,爱听不听,

不听滚蛋!」

「听听听,秦总旗你继续讲。」

在场众人因为有公务在身,没办法亲临现场观战,秦寿自己也是道听途说,再加上亿点点润色加工—·

这时,秦寿馀光到了一个挺拔身影,表情顿时满是惊喜。

「头儿,你来了!」

「陈大人!」

「陈百户怎麽不在家多修养几日?」

「什麽百户,现在可是副千户了!』

「天元武魁,青云榜首真是给咱天麟卫长脸啊!」

众人一股脑围了上来,眼神中满是炽热,

天麟卫这名头表面虽然威风,背地里却是人人唾弃的朝廷鹰犬,尤其是那些宗门弟子,看他们的眼神都写着「走狗」二字。

说他们不过是仗势欺人,论实力根本上不得台面。

然而陈墨却代表天麟卫,狠狠抽了那群宗门的脸!

怎一个爽字了得!

陈墨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厉鸢的身影,询问道:「厉总旗呢?怎麽没看到她人?」

「厉总旗她—··...外出办案了。」秦寿回答道。

陈墨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迟疑,皱眉道:「说,到底怎麽回事?」

秦寿挠了挠头,说道:「您不在的这几天,厉总旗发了疯似的办案,几乎昼夜无休,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今儿听说西荒山有凶兽伤人,拎着刀就冲了出去,拦都拦不住——」

「西荒山?」

不知为何,陈墨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转身走出校场,翻身上马,朝着城外疾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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