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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PPT的目的是想向薄宴西道明自己认真的态度,除了剧院相关,她还为自己的事业发展前程列了规划,把自己当作投资的筹码推销给他。
全程拢共半小时左右时间,南桑口才般般,面对薄宴西有些紧张,说起话来磕磕绊绊的。
薄宴西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和意见,整个过程,漆黑的双眸静静盯着她,敲着腿,双手交叠搁在在西裤处,极尽绅士做派。
但正因此,南桑更紧张了,她觉得对方就像居高临下的审判者聆听她讲话,也许明知她讲的不好,也不说,想看她笑话。
南桑讲述完后,很不自在的对跟前的男人说道:“薄总,我讲完了。”
薄宴西依旧什么也没说,他只是微微偏头,深沉的眸子打量起南桑的裙子,那目光就像是在扫视一件精挑细选的货物。
被对方盯着,南桑只觉得浑身皮肤像是蚂蚁爬满,她努力坐正,声色别扭,“薄总,您觉得怎么样?”
男人眉眼拢着华光,嘴角噙着淡笑,嗓音如磁震,“白色很适合你,衬得南桑小姐香腮玉雪。”
问非所答。
他一句话把气氛氤氲得暧昧,南桑刚刚铺垫那么久的正经氛围一下子如玻璃摔碎,在这昏暗的套房内,无所适从。
南桑脸颊烤人,她拧紧牙,正色道:“薄总准备的裙子,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她不知道薄宴西为何要让自己穿这条白裙子,南桑身材属于瘦中有肉,该瘦的地方恰到好处,该有的地方丰腴。
裙子剪裁像为她量身定制,只是缎面材质导致胸口处有些勒人,挤出了性感的v线。知道薄宴西此刻正在端量自己。
南桑想逃,但却无可奈何,只能任凭他这样赤裸裸的‘欣赏’自己。
薄宴西仍然没开口,他的话很少,上次在包厢内就已经见识,整场谈聊下来,他讲过的话不超过十句。
大多都是贺绪以及黄柳霜等陪客像跳梁小丑,在他面前搬弄着各种花样,要逗这位主开心。
他不说话,南桑如若针毡。
男人的目光像火炙,她被磨得惶惶不安,再次开口道:“薄总,您今晚叫我过来不是为了只想看我穿这条漂亮的白色裙子吧。”
她想让薄宴西给一个答案,可偏偏他有的是耐心,身体微微往后一仰,薄唇淡淡开口,“想让我投资可以。”
南桑眼尾上撩的杏眼亮起光,惊喜的看向他。
男人停顿后,再次发声,“但,南桑小姐,你得献身。”
南桑差点以为自己耳膜坏掉,听错了话。她茶棕色的瞳孔微微放大,不可思议的凝视着眼前的这位‘绅士。’
他看着太斯文有节了,只是端坐在那,凭空讲出了一句话,没有任何调侃,不雅,或是污秽的语气。
可偏偏这句话却流氓的很。
他是怎么办到的?
如此面不改色,堂而皇之的将这句话讲出来,对他来说好像稀松平常一般。
南桑大脑被什么东西给震开,嗡嗡作响。好半晌都微张着粉色嘴唇,无法回应薄宴西这句话。
那晚的经历,南桑尤其难忘。
这是她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感到屈辱的心情,薄宴西,把她当成了某种艺妓一样的女人。她从小接受的良好教育,在音乐舞蹈和书本的沐浴下长大,父母都是高知。
南桑怎么可能会成为那样的女人。
她气 愤不已的站起身,对薄宴西说道:“我想薄总是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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