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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桑在洗手间捧起清水洗了把脸,她全然不顾脸上的妆,只想让自己清醒一些,看着镜子里雪白无暇的一张脸蛋。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起来,眼底不自觉就盛满了泪光。
刚刚在包厢里,南桑度秒度年,那种屈辱感,悔恨感,愧疚感交叠成痛感蔓延到全身神经,可她偏偏还要赔笑继续向薄宴西出卖媚色。
南桑平复了一会,将这股情绪压下去,攥紧手指,挺直胸脯,走出洗手间。
可刚转身出去。
她脚尖未落在台面下的瓷砖上,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细白的肩膀耸立起来,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洗手间门口。
男人一袭深灰西装,斜立在门廊。
他左腿交叠在右腿之间,指尖仍然拿着那根未燃尽的雪茄,男人并未抬眸看她,但又好像专程在这恭候着。
是薄宴西。
她不确定对方是否等自己,心里七上八下。
南桑佯装镇静的和对方打招呼,瓮声瓮气的点头道了一声,“薄总。”
尔后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刚走没几步,女人的手臂却被一股力量强制拉扯过去,她像是探戈舞连续旋转两个弧度,稳稳跌落在男人紧致宽阔的胸膛里。
南桑惊愕抬起下巴,一双杏仁眼略带恐惧的看着他,忍不住涩声道:“这里是公众场合,请薄总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男人深眸晦暗不明的看着她,薄唇挂起戏谑的笑,“南桑小姐,别忘了,两周前是你自己求我的。”
一些记忆‘啪’地一声打了过来,响彻的亮在头顶,掀开了一些遮羞布。
南桑牙齿颤抖起来,胸口像是被麻绳给系紧,完全说不出话。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掐住女人的下巴尖,抬起,逼她直视自己,压低着嗓音,道:“何来放过一说?”
男人声音如磁波,余震在南桑的耳郭中盘旋,搅得她几许耳鸣。
女人白胜雪的脸上,一双乌色眸子泛着红色水汽,她咬着下嘴唇皮,软着嗓子低声下气的询问道:“到底要怎么做,待会你才不会在包厢里继续为难我?”
一句话既出。
薄宴西毫不留情的揽着女人纤细如柳的腰肢,将她往里面带去,打开其间一个门,‘哐当’门被关上后,他将女人摁压至自己膝盖处的位置。
三个字,从她头顶盘旋落下,“给,我,口。”
她脖颈瞬时一阵发紧。
脑海里铺天盖地的就回响起两周前,怎么惹上薄宴西的伊始。
一切得从贺绪说起。
南桑和薄宴西根本是两个阶层的人,如若不是贺绪,这一生都不会发生任何交集。
家里虽不算大富大贵,在京城举无轻重,但南桑也是出身于一南方的高知家庭,父亲南正庭是京大大学教授,教汉语言文学。
母亲王云则是京城第一人民医院妇科女医生。
南桑是在一个充满爱的家庭里长大,接受了良好教育,自幼被母亲送去学古典舞,十七岁那年艺考,她凭借优渥天资顺理成章考中北美。
在大学这几年,有不少富二代,纨绔子弟追求过南桑,大多数都是因为她惊艳的美貌,□□,陷在她皮囊之下。
南桑向来不喜欢那些花花公子哥,大学期间只专心苦练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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