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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伏黑甚尔就是这个性子，你没继续说什么。

可这街溜子似乎说上瘾了，“我有个问题。”

“嗯？”

“你现在的实力连我都摸不透，应该可以一击必杀吧？”

“嗯。”

伏黑甚尔将空酒瓶放在沙发旁边的小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空响，“所以你为什么要这么玩弄他？”

“嫣姬，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将战斗时间越拉越长的？”

伏黑甚尔静静的看着你，目光晦涩，其实他更想问的是，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享受起杀戮来了？

他不是瞎子，身为天与咒缚，五感的顶尖更是世间罕有，他能从你身上察觉到愉悦，这对在黑市中闯荡的时候总是执着一击完成战斗早点赚钱去赌马的他来说，很不适应。

作为带着你启蒙战斗技法的半个师傅，他知道你以前做任务是个什么样子，所以最近的这几次，他察觉出了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连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只见你稍微歪头看向他，那个动作是你即便被面具盖着脸都能被伏黑甚尔观测出你在疑惑的程度。

“......有吗？”

......

“嫣姬？”五条悟伸手在你面前摇了摇，“吓傻了？”

你看向五条悟。

“没事，有我在呢。”他温柔的蓝眼中一片清澈，是那种看遍了世间的你都觉得和这个咒术界格格不入的清澈。

这是个...被你改变了剧情而没有经历一系列悲欢的18岁少年啊。

犹记得第一个周目，你让这双眼睛像是落了灰一般死气沉沉，第二个周目的蓝眸，更是从天空变成了深海，再也看不清了。

可就是这样的少年，这个周目却郑重的再次面对你，说着“有我在呢”。

秋由嫣姬不需要任何人，一个人独行就够了，寂寞也好，孤高也好，你不需要“有我在呢”。

“五条前辈又逗我。”你别开脑袋，朝楼上走去，尽职尽责的检查着残秽，尽管你知道这里其实什么都查不出来。

夏油杰在你们身后沉默的看着这一切，也听到了你上楼之后五条悟轻微的呢喃。

“怎么不管用啊，明明我上网查过，女孩子都吃这套的来着...”白发挚友居然露出一个稍微有些窘迫的表情，烦躁的抓了抓后脑勺。

夏油杰沉默良久，想了想，上前拍着挚友的肩膀道：“悟，嫣姬这样沉静温柔的女孩可能需要一点空间，不喜欢黏得太紧的关系，你觉得呢？”

五条悟闻言看了一眼夏油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反正杰又不会害他，所以这个建议，应该是正确的吧。

毕竟他俩出现在人群中的时候，受女孩子欢迎的更多还是杰嘛。

见自己的建议生效了，夏油杰淡然的笑了笑，越过五条悟走上楼梯，跟随着那个女孩的身影走去。

硝子好几次都欲言又止，但看着五条悟俨然一副畅想起来不知天地为何物的表情，她还是嘴角抽搐，跟着夏油杰走了。

抱歉了悟，背对五条悟的时候，硝子悄悄吐了吐舌头。

在走到第二层的平台上之后，夏油杰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