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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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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会一次次死在孤手里,没有半分嫁与他人幸福终生的可能。

“连孤独终老也做不到,孤不会放任你一个人活那么久,身边却没有孤陪着。如果不要孤,孤就不要你活,宁愿你永远呆在阴曹地府,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阿忘不理他,他就自娱自乐自说自话说给自己听。

他爱抚阿忘的颈项,像摸一泓泉水,太用力叫水声起泉水落,只会坏了一直以来的寂静。

他想要惩罚她的,也想亲亲她,听阿忘乖乖叫夫君,而不是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像死了几百年尸身都腐坏了。

他脑子没病,不是非得抱着白骨骷髅说情意,那么多的妖,那么多的雌性,他想要谁都可以,阿忘才不稀奇。

她只是普普通通万中之一,怪只怪他偏爱这一个,看其余妖与人都不是妻,做妾也不成,暖床奴也不要,琅酽只想要阿忘,独此一个,独想与她成家。

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想要就能拥有,世界就该乱套啦。

想要阿忘的人与妖那么多,难不成分成好几块,一个人得到手,另一个得到耳,再来个得到眼睛。可阿忘想要的自由,谁又能给呢。

见阿忘仍是没反应,琅酽懒得威胁了。

他松开抚阿忘颈项的手,拿来帕子给阿忘擦头发,头发湿着不舒服,纵使在夏天,阿忘也需要一个会为她擦头发的丈夫,琅酽这么想着,毫无道理装作有理。

阿忘不说话,不动弹,就那样任由他摆弄。琅酽的手指在阿忘发间穿梭,他像一条鱼儿企图跳龙门,想钻进阿忘脑子里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是在骂他还是不好意思说爱他,因为太过羞涩才选择沉默不说话。

他当初给她做的冰雪枯木杯子在阿忘昏迷的夏季化了。琅酽忙着照顾阿忘,忘了给杯子输入妖力,某天他往窗边桌上瞥去,只看见融为一滩的雪水,还有早就发霉的枯枝。

他们之间,是不是也像杯子一样发霉了。

都怪他,忘性大,明明不是阿忘偏要学着忘。她是不是钻进他心中,把他同化了。心慈手软的妖王,说出去像是被人顶替啦。

琅酽擦完头发,担忧阿忘无聊,将阿忘乖乖放榻上,拿来话本念故事给她听。

琅酽挑的故事,全是破镜重圆的人间情爱,他想暗示什么,阿忘不是不知道,可她不想理他,她累了,不愿搭理任何妖。

而且他们之间从来没有相爱过,何来破镜重圆?分明一直碎裂着,只是过去她愿意掩饰,将碎片藏心里,只扎她自己,现在她不想藏着了,太疼,还是送出来,送到琅酽手里,叫他自个儿收着吧。

她对他多好,愿意陪他玩的时候兢兢业业,不愿陪他玩了就把他给她的都还他。

琅酽念了几个故事,口干舌燥,将书本扔了,没用的东西,白费他唇舌。

他爬上榻,将阿忘抱怀里,捏捏她脸蛋,亲亲她耳垂,换了种方式迫她开口:“忍着不说话一定很辛苦,孤馈劳馈劳你。”

他抱着阿忘慢慢亲,慢条斯理仿佛在片鱼。明明这样亲近这样靠近,却不是食客的爱意,只有鱼连绵的哀意。

鱼本应该生活在江川河流中,而不是食客的口中,为了填饱他的腹,就得剐掉她的心。

琅酽亲得更深入更往下,他暧昧地在玩弄与深情之间找到块石头,石头太小,只能容一个,他站在石上拎着她亲密,他亲得很稳,她吊得窒息。

阿忘受不住地仰起颈,扯住了琅酽头发。她不能放任他继续下去。

湿漉漉的、含糊的热意上涌,阿忘试图踹开他,被琅酽压制住了。

“原来只有这样,你才会搭理孤。”琅酽抬起头,食指捻过润湿的唇角,“你不说话,孤只能做得更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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