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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的人指指点点,被他那个傻子丈夫的家人指责打骂。
还强迫要不满十八岁的她怀孕,生孩子。
她怀过一次,自己看医书,找中药,自己熬来喝,把那孩子流掉了。从那以后那家人对她更没有好脸色,把她成天关在暗不见天日的地窖里,铁链拴着,喂狗一样喂她。
栓了两周,吴瑶委屈求全,假意求和后才被放出去,后面待了两年,她做出不抗拒被那人上的样子,只是暗地里自己给自己饮用的东西里加藏红花和不孕的药引。
吃了两年,她果然没怀孩子,并成功趁他们松懈的一天夜里逃了出去,回到象牙山的家,才发现卖她的爸爸已经死了。
她从小照顾的弟弟,现在长得比她还高。
吴远看见她回来很开心,他花积蓄下山去卖肉给她吃,一个劲地说,姐姐,你受苦了。
她被卖的时候,吴远还太小,她爸有意瞒着他,所以吴远根本不知道他姐姐去哪了。
吴远对吴瑶很好,甚至他联系了镇上的学校,要送她重新去读书,因为他知道的,她姐姐最爱读书。
可这好景没过几天,吴远下山买菜后回来时就发现家里门被锁了,他踹开门进去时发现吴瑶被一个陌生长相丑陋的男子绑在椅子上用棍子抽打,打得满脸满身都是血。
那男人一遍一遍地骂她,你跑啊,你跑啊,臭/婊/子,你是老子花钱买来的,你再给我跑,老子打死你。
那瞬间,吴远眼睛发红充血,他反手直接拎起了伫立在门边的一截工地捡的废弃钢筋,对着□□她姐姐的男人就是一棒打过去。
那一棒打在男人的悲伤,脊柱碎裂,男生转身的时候,打斗间,那钢筋直接戳穿了他的右眼球。
吴远犯故意伤害罪入狱,判了七年,减刑到五年出来,现在还有点不适应。
他出狱后,吴瑶便帮他在附近找工作,他没去,而是自己在家弄了个养殖的副业,羊现在已经有了一百头。
他们姐弟俩现在苦尽甘来,相互扶持,感情很好。
温书听说这件事后,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她不知道这种卖女儿的事还存在多少,但知道身处在这样事件中的女孩有多苦。
被卖到偏僻地方,村里人达成某个默认的认知,不会报/警,默认合法,甚至他们还会冷眼旁观你的痛苦,你反抗,他们压迫更为凶狠。
你被所有没有读过书的人用封建思想进行精神上,心理上,□□上的摧残。
你跑不掉,一个村的人都是你的敌人,只要被一人发现,你被抓回去,迎接而来的就是更加猛烈的毒打。
那里深处大山,阳光照不到,女子的思想被禁锢,那些老实的村民每个人都是剜心的刽子手,一刀一刀,杀了你,夺取你苟延残喘的机会,侵蚀掉你的生命。
心情沉重,温书和盛京延一起以言书的名义再捐了一笔钱,吴瑶拿着那钱成立了一个妇女保护基金会,专为保护像她曾经一样被迫入歧途的女孩。
第三天,天刚明,他们离开象牙山。
临走时,温书在窗台上发现了一封信。
末尾落款写有,“致十六岁的温书”。
她拆开信封,才发现那是一封情书,匆匆读了几行,
亲爱的姑娘,
我猜想你此刻正坐在教室里思考函数方程式的解法,咬着笔头,稿纸上有杂乱无章的公式,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蝉声起伏,聒噪无比。
你捂着脖子上贴的膏药,脑海里想过很多与我对话的场景,写过很多封信给我,可最后都因为胆怯自卑而没有在信息里向我提起。
你在学校走路总低着头,你害怕同学异样的目光,也害怕那些批判你的流言蜚语,你胆怯却善良,你不敢和别人对视。
可,书书,我现在写信给你,是为告诉你,有人爱你,真切的,热切的,不变的,永恒的,比任何人,任何识得的人都要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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