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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快五年,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吗?”
盛京延冷嗤了声,漆黑瞳眸如幽深海底,不夹带一丝感情,“不然呢,你还奢求我爱你吗?”
胸口剧痛,像被一只大手反复揉捏撕扯,温书偏头落泪。
伤口被划开,鲜血淋漓。
她声音轻得快听不见了,“可是,我爱你。”
长达八年的暗恋,记录你年少每一个骄傲的时刻,走过你所走的路,将你作为我人生方向,怀着所有欣喜爱念嫁于你,几近五年光阴蹉跎,为你付出那么多。
却换来,无法消除的恨意。
温书几乎是狼狈地逃出那间奢侈华贵的房间,眼眶通红,眼睛肿了,她知道所有人都在背后笑话她。
她快没有力气坚强了。
在路边,热浪一阵一阵传来,她形单影只,招手叫出租车回了明园。
不问世事,手机关机,倒头就睡。
……
翌日,温书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阳光透过窗户落进来,落进眼眸里晃眼得很,温书伸手挡阳光,一眼看见了右手无名指上的婚戒,不是与盛京延结婚所戴的那颗近十克拉的钻石戒指,只是一枚很简单的素戒,星星一样的碎钻点缀,戒指内圈刻了他们两人名字的缩写。
这是温书当时用自己的零花钱找人设计定做的一对情侣戒,男士的那枚宽戒上有弯弯的月亮,和她的星星是一对,她送给盛京延,却没见他戴过一次。
眼睛有点肿,温书摸了下,昨晚哭着入睡,现在眼角绷着有点痛。
昨晚的心悸感那么强烈,她一回想便觉得似乎呼吸都变成负担。
盛京延,从始至终,对她那么狠。
敲门声有节奏的敲三下停两下,温书知道这是张妈的敲法,食指轻轻擦了擦眼角,温书坐起身来,靠着床背,“进来吧。”
门打开,张妈端着一杯牛奶,“夫人,早上喝些牛奶吧。”
温书点点头,眼里没什么光彩,她看着窗外,脸色带着些许苍白。
“还有事吗?”她声音很轻,带着点虚弱。
张妈担忧她,“姑娘,你好像生病了。”
温书闭眼,眼泪无声滑落。生病,可不就是生病了吗,数来已久,她生这场病已经快十三年了。
“姑娘太不容易了,这些年一个人过得太苦了。”张妈走近,轻轻拿纸巾擦掉温书脸上的泪。
捏住纸巾,温书安静地看着窗外,头还有些昏沉的痛,但还算清醒,她轻轻问:“是不是我妈那边有什么消息过来?”
张妈搭着手,斟酌说出,“是温二小姐,她来看望夫人了,这会正在客厅等。”
“估计是关心姑娘身体不好。”她补了句。
温书强撑着起身,抓住张妈的手,下床的时候踉跄了一会,她往门外走,“去看看她。”
张妈连忙扶着她往外走。
昨晚没吃饭,晚上醉酒睡觉受凉,这会温书觉得浑身酸痛,头有点昏,是低血糖的症状。
她接过张妈手中的牛奶喝光,随便套了件厚一点的羊毛衫外套,她走出门外,下楼到客厅,一眼见到了抱着手机玩的温冷妙。
她穿着件泡泡袖长裙,从小在父母宠爱下长大,过惯骄奢侈的生活,看谁都带着股子高傲劲。
不过今天她似乎心情不错,敲着二郎腿,哼着歌,一手还比划着手机在玩。
温书走过去,脚步声清晰。
温冷妙抬头看见她,先叫了声“姐”,后又略显鄙夷地看着她,“大热天,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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