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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的娇气包,但是她哭得很环保,从来不会造成什么噪声污染。

融恒,试图阻止:“可以了。请保持安静。”

尖叫没有停止。

向哭得最响的那个人来一枪,不需要打中,只需要朝哪个方向射击。有了特定的攻击对象后,所有哭声都梗住了。

太好了。

融恒满意的点点头。

一群没有主意的小鸭子最需要的就是一个鸭妈妈,融恒自己没办法担任这个职务了,她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做,于是她从人群当中随意抓取了一个眼熟的人——就叫他房卡哥吧——然后指出了一条安全性最高的道路,告诉所有人路线和目的地,让他们沿着这条路向前,因为死亡概率最小。

在此基础上,她指派房卡哥为向导,让其他人有一个跟随对象。有钱人一般都有健身习惯,尤其是像房卡哥这样喜欢给人发房卡,邀请别人一起欣赏他的身体的,融恒觉得他的体力一定可以支撑他完成长跑任务。

但房卡哥显然不这样认为。

房卡哥紧紧地抓着融恒的手:“不不不不不,你不能就这样把我们扔下,不,绝对不行。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我全给你,我——”

声音突然刹住。

融恒把枪管塞进他的嘴里刹住了话头,她脸上的表情还是懵懵懂懂的,刚开过枪的枪管还残留着余温,几乎烫伤口腔,火药刺激下舌头有些苦辣。

融恒礼貌地拒绝了他的挽留:“不好意思,我赶时间。”

那双手放开了。

她在房卡哥的衣服上把他沾在“音响”上的口水擦干净:“好了,可以走了。你们跟着他,他知道怎么走。如果你领错了路,我会在高点狙击你。还有你们剩下的,我会随机点射最后一个人,现在可以跑起来了。保持安静,开始跑吧。”

一场橡皮鸭赛跑开始了。房卡哥

涕泪满面,跑在第一个。

房卡哥其实不叫房卡哥,这一次也不是他和融恒第一次见面。

他们在一场哥谭总医院的酒会上曾见过,也正是那场会面,让他在融恒这里失去了自己的名字,成为了“房卡哥”。

蔡医生本人对这种酒会深恶痛绝,与参加这种社交活动相比,她宁愿回家打打吃灰的健身环大冒险。就算被迫停留在这里,她也不怎么可能超级social,最多用一张生无可恋的脸在酒会上扮演一个盆栽,把自己在那里摆个十来分钟,然后和院长打个招呼,说自己喝多了身体不舒服或者有别的事情,火速离开。

第一次,院长试图劝说她多留一会儿,但他很快就发现这不是个好主意。从被迫停留在此地的那一刻开始,蔡医生就全身散发让人感到寒冷的黑暗气氛,她一个人缩在角落,面无表情,端一杯西瓜果汁,那双漆黑的眼睛仿佛能够看穿人的灵魂。

她看起来好像快变身了,随时准备阴暗的爬行尖锐的爆鸣。

院长:“蔡医生,要是你实在有事,你就先回去吧。”

令人害怕的气氛一秒收!阴暗批甚至一下变成了有点阳光灿烂的样子,蔡医生象征性的让了两句:“那好吧,那我先走了院长,祝你们玩得开心。”

她火速走了。

当然也有走不了的时候。

比如有的时候有些话多的人总喜欢拉住她聊两句,都是些无聊的话题,“你的衣服很漂亮”啦、“年轻有为”啦、“外地人在哥谭不应该如此高调”啦,或者还有别的,更直白的那种。

融恒接过使者递来的房卡,上面有一张纸条:或许你想要为医院和病人作出更大的贡献。

不远处,一个暗纹西装油头粉面的男人向她举杯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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