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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生死突然有了实质,有了重量。
融恒觉得嗡一下。不是因为惊吓或者恐惧,她觉得、她只是觉得
哇哦。哇哦。我真能干。
融恒:“我现在对于当时的状态有两种猜想。一是,我确实因为这件事情感到兴奋,它带给了我超越手术室的成就感和刺激,所以让人感觉战栗。二是,因为当时在和史蒂夫吵架,本来就处在一个比较激动的状态,突然一下看到刺激性的画面,当然会有一些因为情绪和叛逆心理产生的不寻常反应。”
她选择验证这件事情的方法是控制变量法,变化的是与当时不同的心境,不变的是处理事情的方法。
正好现在还有一个这样的机会,棋手小试牛刀,发现自己依然棋法娴熟。既然如此,她已经精心挑选好了一个对象。
杰森:“之前你和双面人帮派的喽啰对打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死在你枪下的人。”
融恒的枪法无论如何也是名师指导过的,虽然那位名师更出名的是盾牌使用技巧,但是老兵对于枪械的熟练程度不会差,在教人方面更是会得不行。
没别的意思,只是说他真是个好老师。
所以融恒昨天乱打的成绩多少有点演的成分在里面。或者说,她根本没有认真打。
杰森看她:“之前你可能没有注意到,但是现在我告诉你,昨天有一人因为被枪击中头部当场死亡,另外有两人因为失血过多和击中内脏,抢救无效死亡。是从你的枪里射丨出来的子弹——听到这些你有什么感觉吗?”
融恒眼睛看向别处,露出一个看起来有点无所谓的笑容:“我有点不太敢说真话。”
她一点感觉也没有——不,也是有感觉的。
她感觉自己在打靶。
当时她对自己的要求是“不要脱靶”,她确实做到了这一点。现在这种结果只是一环二环还是八环九环十环的区别。
杰森:“你对这些人的命完全蔑视吗?”
融恒:“我觉得可能不是这样,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如果他们在大街上突然猝死,我一定会尽全力急救的。”
现在的情况和杰森的预料有点不同。
但也同样令人觉得棘手。
他仔细思考了一下融恒“不知道怎么说”的部分,皱着眉头,猜测那部分的内容。
他觉得造成这结果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融恒的“预设”。当他们被棋手摆上棋盘,或者成为她前进道路上的阻碍,那这个时候他们身上的“人”属性就会被棋手剔除,变成需要倒下的棋子。
但这个猜测又很快被推翻了,因为融恒说如果不是红头罩从天而降,那在战斗结束之后,医生是准备施展一下急救手段,至少给一些还没有当场死亡的人止一下血,尽量让死亡人数少两个。
杰森:……
杰森很费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融恒摊手:“所以我不知道怎么说嘛。”
冰袋开始融化了,融化的水渗透进垫在脚腕的毛巾上。
窗外的天空开始变亮,杰森看过去,像是看着窗外渐渐变亮的天,又像是在看融恒。他问:“想好了,非杀不可?”
融恒:“可一可二不可再,他弄了我两次了,第三次他敢出手,我不可能再让他。而且我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反正也是个烂人,别浪费。”
她避开杰森的目光,看向厨房。那是房子里一个背光的房间,黎明的光还不足以驱散其中的黑暗。
有人隔着冰凉的毛巾捏了捏她肿胀的脚踝,医生嘶嘶的抽气,想把那只手拍掉。
“阿卡姆的人每次进去都会被打断骨头。”杰森平淡的说:“骨折比扭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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