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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几经下拽,还把外套底端的扣子系满。
白耀开门走前,嘴角提起弯弯弧度,好像还有声恼人的轻笑。
坐上前位,韩泽玉神情正色,肩背后倚着,无事平视前方,哪怕嘴上顶着好大一块破皮。
他就是要这样体现他的大度和自如。
被白耀笑过后好胜心猛飚,韩泽玉不愿被对方看低。
眼光略微旁边一偏,白耀开得稳当,雪夜静谧,路上无车无人,时速也不低。
方向盘上放置的手是那只被咬的,咬出来的斑斑红痕正在消退,似乎是不太舒服,有些痒,不停在盘上磨蹭。
白耀突然出声问:“有没有很舒服?”
咬那么重,不问疼,问舒不舒服。
韩泽玉眉尾一跳,他很清楚是因为白耀听到过一些从他嗓中冒出来引人遐想的声音,虽然那时他在竭力自控。
这无疑是蓄意挑衅,韩泽玉太懂,斗这么多年了嘛。
“重要么?”脸上荡出久违的开战笑意,韩泽玉看着前窗,说:“小哥哥舒服就好,给我打几分啊?”
“满分。”
“……”这么不吝褒奖,韩泽玉一时失语。
方向盘那只手搓得更厉害,白耀眼光散漫地看着前路,不知为何咽了下喉:“我一定比你认为的要舒服,韩泽玉。”
空气就这样多了一丝丝黏腻,韩泽玉鼻息又沉了。
白耀头稍侧一些,找韩泽玉要烟,示意点好后直接让他衔进嘴。
“开着车呢。”韩泽玉不想白耀分神,头一回开他的皮卡,又是在雪夜,不安全。
白耀不避讳:“再让我爽会儿,听到么。”
情瘾与烟瘾都由瘾组成,一定程度可以互换,有限地少部分抵消一些。
雪停风起,寒夜里这么一吹,就是城市级的溜冰场,韩泽玉虚伪地规劝自己是为了两人的身家性命考虑,绝不是耽于享乐,他可是正经人。
“那要不,再,”韩泽玉看着人家的嘴:“咬一咬?”
白耀一侧眉尾高高翘起,貌似十分欣喜。
手终于撤下不蹭方向盘,车头一掰,开入一座高架桥桥底的暗影中,白耀掐了下时间,告诉韩泽玉午夜两点前将他送到家。
现在十一点半,除去四十分钟的路途
韩泽玉傻了眼。
车开进韩宅时,大灯前是一脸雷霆即临,怒容凛凛的苏姨,女人连用手遮一遮光都没有,就那么站在阶上,抱胸冷眼以对。
一般来说,过了十二点韩宝宝没回家便是这幅吃人的严母样。
不过这回可不同以往,皮卡多下来了一位,苏珍妮险些滑下阶梯。
她看见白耀关上车门,宝宝那么厚的围巾绕脖,缠掉半张脸,只一对眼睛露出外面,跟在白耀身后,两人上阶。
没等跟白少爷上前客套,苏珍妮先是被韩泽玉身上刺鼻的酒味熏晕。
无论本人有没有醉,喝过味儿就沾身,对于酒精,苏妈妈从来都是零容忍,这一项不具有客观性,完全出自个人风格。
喝酒,特别是这种不知惧怕地猛灌,苏珍妮能把韩泽玉扫地出门。
曾经就有过先例,韩泽玉一身酒气,被苏姨扫帚一顿撵,躲去了宋旻家。
因为白家少爷,苏珍妮可以算是大赦天下般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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