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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轻盈坚实,毫无差错,与平常无异。
至此,房中其他那八九个人无一不由衷赞叹,好几个都去瞅桌上几乎见底的酒瓶,500毫升装老白汾,52度,整整干了一瓶。
白耀沉声,让韩泽玉出去自己抽根烟。
确实,有酒无烟总差那么点意思,韩泽玉嘴蛮馋的,他有些犯瘾,冲蒋东兴招手拜拜,叼起烟卷,向外走的同时点火。
白耀看着韩泽玉拢上手,颔首点烟,背影消失门边,独留一缕轻烟在房内渐渐稀薄,最后无踪。
步伐,体态,面色,神情,就连举臂幅度,吞烟的喉结滚动也如长焦镜头,慢放在白耀眼中。
他不错眼地盯着,仔细观察以及评测酒精在韩泽玉体内的影响。
韩泽玉喝不了酒,这在圣威私高时期人尽皆知,一口就能出溜到桌底,遍身软烂得像蒸熟的番薯,这样的韩泽玉白耀见过不止一次。
圣威教育风格偏外放,侧重实用,每年学业结束,会在一定程度默许和纵容一些私下以各种形式举办的舞会,以促进和扩展少爷们的社交活动,作为圣威活宝一般存在,韩泽玉和宋旻这一对双煞必是推脱不开,白耀年年参与,一次都没错过。
喜欢远远看那个被众星捧月一般簇拥,光芒四射的爱笑少年,喜欢他张扬高调,永远受他人追逐,更喜欢他一头蓬松黑发,脖颈白皙,眼睛明亮胜过夜空星光。
反正玩着闹着,最后总会躺倒,校方有风纪员巡察,没人敢下狠手,是韩泽玉太不济。
非常好运,有次被白耀逮到机会,韩泽玉烂醉着,身旁空无一人,他一溜烟跑过去,背上他。
那一次白耀私心满胀,好好感受了一番背后贴来的温热,之后,才恋恋不舍地往宿舍走去。
他慢吞吞磨蹭地走着,途中韩泽玉下来吐了两次,吐好后又背上,以龟速绕楼两圈,最终送上的楼。
步履稳健,形态如常,半分醉意的微晃都未有,几年后天差地别的酒精反应,无法排除有伪装的可能。
白耀眼中的深沉一闪而逝,随后他转过脸,冷言问蒋东兴:“说你的条件,蒋东兴。”
对酒精的耐受度似乎是随着味觉缺损一起发生变化的。
韩泽玉觉得他的身体犹如一个巨大的谜团,以前酒对自己就是断片大杀器,但凡沾一点就外太空了,是他在国外没了味觉遍尝食物时偶然试了酒才发觉的,他居然,千杯不醉。
一次吹一瓶,连续吹,又或是慢慢小酌,从天黑喝到日出,都随它。
阳台在二楼,夜风徐徐,韩泽玉眯着眼,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思索怎么兵不血刃地办掉蒋东兴,大树一倒,那些猢狲自然四散。
遗憾的是世事难料,总要有那么一些非人力可控的意外发生。
不想大开杀戒怕是不行。
就在韩泽玉回到包房,一扎新叫的白啤上来时被人恶意碰翻,泼了白耀一身,韩泽玉毫不犹豫,走上前肩膀那么一抬,服务生手中的托盘再次被撞,另一扎也随之翻下,这回何止是泼下的酒,杯子都砸到蒋东兴身上。
上的两扎,哪扎也没浪费。
韩泽玉跟服务生一样那么弱小无辜,手忙脚乱取纸巾道歉,在场其他众人个个眼睛圆睁,看着桌边这出戏。
大规模泼酒事件招来满景楼的大堂经理,经理通晓人情世故,专为这一间包房开通了同层的员工卫生间,两间,一人一间,一个房内,一个廊外,还叫人送来毛巾和吹风机,已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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