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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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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费劲心机备孕,花招百出将韩绍辉留在身边,期间有些动静,却因为见红滑胎没能保住,之后便再没遂愿,直到韩绍辉如实托出,他患有少精症,床上玩得太狠所致。

与丈夫向她坦白时那一抹玩味笑意相比,愿望骤然崩塌,在心中碎裂开来的声音才真会将人逼疯。

白晴抱着枕头,哭得将近晕厥,不过也只是一夜,转日她便依旧春风得意,盛气凌人,做她矜贵高傲的女主人。

她的牌还未打完,她还有儿子,一手执掌韩家的继承人。

她给了韩绍辉无穷无尽的自由,任他浪荡,她儿子为韩家效忠尽职尽责,解决他后顾之忧,她忍辱负重,极尽能事宠爱丈夫,哄韩绍辉开心。

是,是她错了,没能把持,可谁又能在这样一个好色放浪,无情无义的恶魔缔结的恐怖婚姻中做得更好?

即便犯错,跟那个下半身行走的牲口相比,也不值一提。

“韩绍辉他自己脏得要死,”白晴阴下脸,一滴泪也不想再掉:“我是偷吃,又怎样?好啊,让他们来!韩绍辉我都不怕我怕那孽种?我白晴这辈子怕过谁?”

从带着儿子前途暗淡的遗孀摇身一变成为首席阔太,这就是她,高傲的她。

“你觉得韩绍辉又怕过什么?”

高涨的怒焰在这句话中沉寂。

白晴清楚,比疯,韩绍辉只会在她之上。

一旦撕破脸,打这种双方出轨的离婚官司她占不着便宜,韩绍辉这个人又乱又野,但不意味他可以任由别人蹬鼻子上脸。

像抽走全部阳气,连皮带骨一泻而下,白晴稀烂地软在位上。

屋外雨势变大,滴滴答答仿佛落在这里,茶都浇冷了。

白玫为两人换上温度适口的新茶。

至此,她倒是还尚有疑惑,不太理解韩家这位少爷的做法。

这么一个‘好东西’,交给韩绍辉等同宣告死刑立即执行,他们会永远与韩家拜拜,快准狠,再无后患,不好么。

在白玫看来,给了白家儿子就是一种心慈手软,让他们有退路可言,这明显大可不必。

“阿耀,”白玫换了称呼,是本家姑姑的立场和角度:“就真无法挽回?”

茶是陈年普洱,味厚,白晴颓然瘫软时,桌子震了下,洒出来些。

“和离吧,”白耀抽了一旁湿巾,盖在湿处:“只有韩绍辉是唯一过错方,财产分割上才能有谈判空间。”

和气生财,这就是白耀对此次婚变的策略。

起身时,小赵怯生生在外露了个头,一通猛指手表。

白耀掸去袖口水珠,又道:“最大限度争取补偿,速战速决,不要口头,落纸面上,其余的事我来办。”

随时随地的商人口吻,天塌下来都是利益得失,金钱博弈,白玫苦笑。

她又投了两小片熟普,润茶时脑中思量起白耀。

就好像这类慢慢浸醒的茶,读懂一个人,是要靠时间沉淀,白耀养在身边,白玫不认为她完全心盲,总还是能感觉出一二。

他太稳,几乎无坚不摧。

可这么重大猝然的人生转折,稳得过于匪夷所思。

白玫突然有了个大胆想法

或许,如今这一幕早已在他脑中演绎千遍,也为此做足了准备。

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白玫停下,一眨不眨审视白耀。

与之鲜明对比的是妈妈白晴,魂不守舍,眼神无光地呆坐着,白耀向小赵打了个车里等的手势。

而后,把一个信封推到白晴眼前。

“希望不会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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