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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白耀垂眸,携着一大片暗影而来,将沙发上的人全部吞噬。
韩泽玉仰躺,迎合俯过来的高大男人,白耀一手撑在韩泽玉脸旁,单膝贴着大腿外侧压上沙发,就这么凝视着韩泽玉,吞吐烟气。
这种盯看过于冒犯,可韩泽玉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是爱的,愿意裹入这片目光中,韩泽玉咽了下喉,心脏快跳几分。
当火候已到,雪茄从一片唇拿离,向他送来时,这份感觉越来越清晰,韩泽玉甚至有个迫不及待的前探,哪怕他极尽克制。
烟气骤然弥漫,拢住两人。
有那么一种说法,抽雪茄会醉,形同酒醉,飘飘然不知何年何月,韩泽玉觉得何止,他甚至都不清楚身在何处,思维混沌,感官错位,只有被白耀圈入沙发成了唯一实感。
“你开什么条件?”
听到这话,韩泽玉缓慢睁眼,这句好有劲,他就这样沉入地球,回到这个峡谷酒店,这个对决现场。
失控只此一次,他不允许自己再这么放纵,韩泽玉掐开雪茄,喷着烟气,给了白耀两条路
要么和白晴主动退出,照片销毁,要么东西上交,被赶出韩家。
二选一,不存在交换条件。
这就是一场死局,从十岁那年就没和解这样皆大欢喜的选项。
韩泽玉不觉被妈妈抛弃这件事有多伤痛,反正没空也没兴趣去体会,他任由这两人填满自己人生,所做,所想,所愿就是将他们驱逐,从韩家,从他心上。
执着于白家母子这件事本身就足够令他痛恨。
摆脱他们,就是他的夙愿。
显然,这并不是一个令人期待的谈判结果,白耀不够满意,直起身来时眼神沉沉。
韩泽玉依旧那么慵懒散漫,只是灵感有时说不清,激情迸发,管也管不住,他神情暧昧又含糊,眼底尽是笑意:
“或者,你床上喊我Daddy时咱们再聊聊看。”
刚说完,韩泽玉就后悔了。
他不该这样。
可以抢白耀的所有物,可以使坏,可以诓骗,可以要挟,可以当着全校戏弄他,却不可以这样开黄腔羞辱,他是没品没涵养,却不至于侮辱一个有所爱,有交往男友的人。
一码归一码,这件事是他犯错。
正当韩泽玉要出言道歉时,他整个人被从沙发拎起,衣服滑手,白耀要贴很近才行,韩泽玉几乎毫无反抗,只是在混乱间直直将手臂横出,尽可能拿远雪茄。
“三天,”是压抑的,深陷嗓中的沉音,白耀从没这样过:“三天我给你回复。”
下楼的脚步声,然后门关上的那一下响。
韩泽玉很慢地转动眼睛,他干涩地眨了眨,无意间看到墙边一滩污迹,以及扔在那里灭掉的雪茄。
茄头被粗鲁按压,整支雪茄翻转扭曲,沙发地上全是茄灰。
那样情急下,是他做的,他怕烫到这个人。
第26章 捂不住的丑事
26.
夜色深重,两旁的林荫与月光交错,不停游移在开车人脸上,衬得眼底忽明忽暗,白耀点上烟,耳旁响起铃声。
他挂上耳机。
“这次庆生可还合口味?”廖正楠那端语气轻快:“白哥给个好评如何?”
“在哪儿打分?”白耀顺口接下。
“……”
自己多会热场子,他白哥一开口就降温,廖正楠让对方别介意,切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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