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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来玩的能有几个是真心为白耀庆祝,走走关系,装装样子,留下捧场纯粹是为了现场吃瓜看乐子。
无需费力,韩家继承人以一己之力轻松奉上,在白晴女士推波助澜下,效果倍增。
在宣扬家丑上,这对母子向来不分伯仲。
韩泽玉还记得,多年前韩绍辉始乱终弃,一度搅到热搜,跟着聚光灯便直接打到白家母子身上,有家内娱媒体甚至调侃起白姓儿子何时登记入册,列入韩氏族谱。
一晃十来年,姓也没改,祖也不认。
法律层面,仍然不属于韩家一户,既不是儿子,也算不上名义上的养子,关系不伦不类。
虽然明面上,白耀深得韩绍辉器重,外人道一声白二公子,做足了当家继承人的仪态,但祖根始终归不了位,如今又与来路不明的同性友人有染,母亲白晴张牙舞爪气急败坏,也能理解。
韩泽玉抻着脖子,向门口张望。
果然,裴南川被人挡下,白晴动作相当迅速,已经下达驱逐令,不让他进门。
“庆生就此结束,先生请离开。”
裴南川向里指了指,韩泽玉顺着发现台桌上的手机和车钥匙,意思很明显,要么开车,要么叫车,总要给条生路。
还是不能进,壮硕的保镖先生又跨前一步,韩泽玉走近那张桌,往东西旁一坐,等着苦命小情人闯关。
他穿着拖鞋,脚趾勾着,桌台下一晃一晃。
一片影子此时漫上来,韩泽玉抬眼看。
白耀站在他身前,西装笔挺,一丝不苟,就这么鸡飞狗跳,领带,纽扣,乃至袖口都洁净规整,一板一眼。
就是如此鲜明,对标白晴冲动易怒,莽撞急躁的性子,儿子淡定从容,不知失态为何物的气度叫人耳目一新。
记忆中,他就是如此,凉薄又刻板,韩泽玉嘴角一勾,叫了声小哥哥。
“怎么不在房间休息?”
白耀边说边拾起裴南川的东西,离得近了,可以闻到领口处浓烈的烟草味,还混着一缕甜腻的…果香,这种可爱与沉稳的反差,谁的手笔一清二楚。
稍加留意,身上就都是小情人的痕迹。
韩泽玉答道:“一个人好闷的,下来玩玩。”
就这一秒间,东西被一把抢下。
白晴不知从哪儿瞬移过来,气势汹汹从儿子手里夺走,拍给一旁保镖:“扔了,脏死人,让我恶心。”
“……”
人家的手机钥匙啊。
好疯,韩泽玉有些怜惜起这位异父异母的小哥哥。
“白姨。”
他乖巧一叫,软软的。
白晴都懒得搭理他,要不是韩绍辉走前特意嘱托家和才能兴万事,她能上赶接机,晾在机场一个来钟头?
想到此,面若寒冰。
白晴只对儿子一人说话:“阿耀,上楼,妈妈为你做了冰粥,去吃些。”
白耀转身,经过保镖时随手一抽,钥匙手机便易了主,动作流畅得仿佛提前走位,包括白妈妈抓上儿子手臂的速度,韩泽玉惊得直眨眼睛。
“不许去!”
白晴失声大叫,一嗓子招回本来要离去,走到门口的几名客人。
“东西别人给,你别想去找他!”
白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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