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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想在明珰城打,而是西凉自身不会允许严渡离开。”燕羽衣这会根本没有吃饭的胃口,用筷子摆弄着碗中的青菜,“其实他们比我更希望能杀了严渡,毕竟两个燕羽衣共属一家,万一我两和好,整个朝堂尽可为燕氏的天下。”

“没办法挑拨,那么就只能二选一。我死,严渡从我这里拿到燕氏的全部资源,日后西凉无论是与洲楚联盟,还是继续装作没事人,与严渡携手把控西洲……”

“……这已经不是我要考虑的事情了,况且,我也不会让这个可能发生。”

外戚进宫得在宫门下钥前离去,燕羽衣也不能例外,用过晚膳便得立即离开。

临走,萧骋叫住燕羽衣,在燕羽衣询问的目光下,男人欲言又止,几次想要开口,却怎么也说不出。

再三犹豫,萧骋还是摇摇头说:“去吧。”

燕羽衣最后冲萧骋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在这里站太久,而后在男人的注视下转身。

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萧骋目光的重量,呼吸伴随着脚步逐渐沉重。一步一步行至马车,他对站在车旁等候的严钦道:“将马凳取下来,扶着我。”

严钦闻言意识到了什么,立即担忧道:“主子!”

“小声点。”燕羽衣责怪地瞪了眼严钦,压低声音说:“上车再说。”

皇宫外百米之内禁止任何非传召者入内,空旷之中的风竟然令燕羽衣罕见地感到寒冷,他面不改色地扶着严钦的手臂,掀帘俯身进入车厢。

“主子,你的伤是不是——”

“!!”严钦紧跟在燕羽衣身后,话没说完,燕羽衣身形剧烈地晃了晃。

“严钦,我……”

车厢好像有什么结界,进入的刹那,四肢百骸好像是被瞬间拆解,剧痛从骨缝中渗透,燕羽衣呼吸滚烫,眼前的人影晃动,由一转为二,再合二为一。

“主子!”严钦慌忙扯过软枕,才垫于燕羽衣身后,燕羽衣便直挺挺地朝正后方砸去。

他栽进软得不能再软的枕榻之中,始终在萧骋面前保持的松弛,终于在此刻真正将刻意保持的态度卸下来,他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的松弛竟是用紧绷至脚趾的态度强撑。

燕羽衣用掌心贴住心口,用微弱的气声说:“走。”

马车缓缓动起来。

严钦匆忙从车厢暗匣中取出一只天青琉璃瓶,用近乎恳求的声音说:“主子,郑人妙留下的药丸你就没怎么吃过,这次吃一颗吧!”

先前燕羽衣犯病,心口痛,全凭意志忍过去,只要严钦提用药这件事,燕羽衣绝对会冷着脸命令他出去。

“……”

燕羽衣掀起眼皮,疼得没有力气,话说得断断续续气若游丝:“医嘱几颗你还记得吗。”

严钦倒出两粒送到燕羽衣唇旁,燕羽衣张嘴吃下。

药丸本身倒没什么特别,甚至苦味也比寻常吃过的那些清淡,待严钦打开水袋,燕羽衣已经简单嚼几次吞入腹中。

“景飏王离开明珰这件事你亲自去办,别人我不放心。”燕羽衣吩咐道。

“属下离开,京城这边谁来负责?”严钦随即问道。

有关于军令,严钦向来只遵燕羽衣,并且也不多问,士兵的天职便是服从,何况是跟着位格外骁勇善战的主将。

因此,他不假思索地开口。

药效没发作,燕羽衣只觉太阳穴的血管突突直跳,每一下都正中心脏阵痛的顶端,浑身起汗,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侧。

他缓了缓,才说:“你觉得该派谁呢。”

“属下怎么知……”严钦话说一半,忽然止住了。

在燕羽衣无声的注视下,他缓了缓,开口道:“京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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