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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飏王是真正一人之下的地位,又深受皇帝信赖,因此,挑战他便是挑战皇帝的权威,这么多年,尽管朝中官员对其作风颇有微词,但为保项上人头,就连言官御史都不敢触及潮景帝的逆鳞。

郑人妙不喜欢带孩子,就连好友的都很难接受,她花了很长时间才勉强接受需要照拂萧骋的现实。

她摊手,指尖朝向燕羽衣,做了个展示的姿势。

“以燕将军行事作风,这才是一个成熟的世家子弟该有的态度。景飏王殿下,难道在大宸的时候,没有人告诉你,你们这类人的性命,很难攥在自己手中吗。”

话说得太直白,相当于直接指着人鼻子骂小时候被家里宠着没学好。

萧骋脸色变了又变,胸膛起伏,手背的青筋几乎迸裂。人倒是还站在原地,像是被骂得有些懵,没来得及做反应。

“郑大夫。”燕羽衣听得心惊胆战,实在是担心下一秒,萧骋的拳头会直接招呼过来。

郑人妙明显是不会武功的,燕羽衣现在又虚弱,实在没有办法替她挡住萧骋盛怒的一击。

郑人妙转过头来纠正:“郑姑娘。”

“我是下毒的,不是治病救人的大夫。”

这态度,简直跟恶劣时期的萧骋一模一样。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极其诡异地冲萧骋笑了下,而后对燕羽衣满怀耐心道:“当年萧骋请我来,便是要为你下蛊,可现在你们混迹一处,这恩怨怎么算?即便这蛊乃他人所种,萧骋能够脱去干系,没有负担地尽力寻找办法。”

“但如果现在发作的是我为你准备的蛊毒。”

“你们两个打算怎么做?”

“……”

内室寂静无声,生气的和想劝架的,都不约而同沉默起来,只剩郑人妙好整以暇地抱臂等待答案。

本该尖锐的问题被趁乱提出,从政治领域急转直下,倒变成了感情纠纷。

但就算是感情,燕羽衣也给不出解释。

萧骋面色阴晴不定,两人四目相对,短暂地停顿片刻,男人在燕羽衣的注视下,心虚地轻咳一声。

他们又极其默契地将眼瞳挪开来。

拜郑人妙所赐,现在的气氛可真是尴尬极了。

萧骋解释不出来,燕羽衣也想不到有何理由去原谅,唯剩的是从对方那里得到的不约而同的侥幸。

但这就是不去坦诚的理由吗。

不,不是的。

在临行前,燕羽衣觉得有些东西还是提前说清楚比较好,省得日后起争执时,双方都没有事先准备的机会。

腰际的阵痛仍在,但被郑人妙以毒攻毒后,心脏的负担倒缓解许多,他扶着床缘缓缓坐直:“萧骋,就算你真的承认是想控制我,杀我,都无所谓。我需要的是答案,而并非所谓的过程。”

如今的境遇,已经是从前的燕羽衣无法预料的走向,任何事物的阴差阳错,都会导致最终结局的不同。

如果萧骋自始至终未怀有利用的心思,那么燕羽衣也不会与他深交,只当个被奢靡堆砌的皇室子弟,好吃好喝地供着,令其不出乱子即可。

自由的权谋诡计,以及对过去的执着,诸般感情组成了萧骋。

而这,就是燕羽衣承认的全部。

如果他真的脱口而出原因,那才令燕羽衣感到好笑,原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浅淡地,甚至不必动脑便可言明。

“药还是得每日服用,七日后我会再来”

显然郑人妙对自己的拱火十分满意,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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