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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入睡,不被梦境控制,更是有意控制做梦的频次。
至今,燕羽衣已经七八年没再做过一个完整的梦。
“你会做梦吗。”燕羽衣问。
萧骋:“白日梦?”
“不,只是单纯的做梦。”
“会吧。”萧骋说。
“对了,你在梦里喊家主阿娘,你和双亲关系很好吗。”
未及燕羽衣回答,萧骋又问。
燕羽衣点点头,嗯了声:“小时候受风寒,家主会亲自去厨房烹梨水,他平时很忙,很少出现在后院。”
萧骋:“燕将军住后院?”
那是很小很小的时候,燕羽衣垂眼,说:“王爷幼年不住后宫吗。”
燕氏有个十二岁立少主的规矩,这是懵懂与识礼之间的年纪,但身为少主,便已经得跟在家主身后完成简单的军务研判,伴读太子更是六岁便得履行的功课。
属于燕羽衣个人的时间不多,他甚至已经记不清上次参加诗会,或是与同龄男女相邀齐聚是哪年的事。
挪去前厅也是十二岁,所有人簇拥着他,大喊:恭喜少主。
“景飏王怎么对我的过去如此感兴趣,大宸之中没有详尽写有我衣食住行的密报吗。”燕羽衣咳嗽了几声,叹道:“今夜怕是不能守夜了。”
提及密报,萧骋倒感兴趣道:“那么洲楚对本王的探查结论是什么。”
“记不得了。”燕羽衣摇摇头。
老实说,若是知晓萧骋是这般性格的男人,燕羽衣或许会在地牢中谋划如何摆脱萧骋,伺机逃离斛录寺,另寻燕氏残余族人重新整饬军队,半月内迅速杀回马枪,打得西凉措手不及。
但如今拖得太久,明珰城格局或已尘埃落定,便不好再直接动手,用武力夺回控制权。
“倒是景飏王殿下的态度,着实令在下不解。”
“哦?”萧骋道:“愿闻其详。”
前几日恨不得折磨得他半死不活,现在又愿意贴身,甚至算得上周到侍候,燕羽衣无力地笑了几声:“比如,趁此时机提起大宸协助洲楚攻打西凉的条件。”
萧骋从善如流:“便不能是本王见美人蒙难,大发慈悲地照顾几日吗。”
“美人?”
燕羽衣顿了顿,旋即表情变得微妙起来。他被萧骋捂得严实,掌心溢出些许薄汗,似乎没有方才那么怕冷了。
男人看女人喟叹美人,女人见男人也能称得美人,倘若同性之间互为欣赏,浪荡子居多,后者多说一句更是骚扰。
燕羽衣道:“王爷看起来不像是断袖。”
“燕大人怎知本王不是呢。”萧骋没否认,反而用指背碰了碰燕羽衣红彤彤的耳垂。
燕羽衣吓得一激灵,顷刻回忆起那夜床榻之间,萧骋对自己的耳朵不知做了些什么。他那时又气又紧张,心中时刻思索如何才能不引得萧骋发怒,向来敏锐的感官瞬间紊乱,事后复盘,发现自己什么都忘了。
“萧骋。”他闭了闭眼。
“我不是。”
“所以无论你是否有龙阳之好,通通与我无关,若方才那句冒犯,还请原谅。”
“相信大宸也不会擅自信任一个以酒色作为附属交易的洲楚。”
燕羽衣的拒绝正式而果断,但凡他表现出丁点的恼羞成怒,萧骋也能顺坡下,再口头调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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