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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行左手并指控制秋风隽,调整剑阵的形态与方位,右手放在魇气屏障上,通过改变经脉内真气的走势,在手背上画下一道符文,此符文可吸收天地灵气转化为己用。
弑神者乃是为应劫而生,专克同混沌相关的所有事物,只要他释放出的真气足够,就能消除掉这道由魇气砌起的屏障。
沈雁行身上充斥着凌厉的真气,与周遭的冷空气形成对流,以他为中心刮起局部大风,衣袂蹁跹,三千青丝似碧波荡漾。随着大量灵气涌入他的掌心,手背上的符文变得愈加明亮,如天上圆月坠落大地,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照耀着目所能及的整片雪域。
剑阵能限制住珈蓝这个人,但限制不住他那张钟爱挑事的嘴:“本座奉劝你最好不要打破这道屏障,除非,你想看到洛书同他人共赴春山的美景。本座知道你不肯相信这一事实,但你仔细想想,一个浑身硬邦邦的男人,哪能比得上一群身娇体软的女人?”
洛书是个什么样的人,沈雁行自是再清楚不过了,就算是找来一群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挨个脱光了衣服站他面前搔首弄姿,他都不会为之所动。
听珈蓝如此诋毁洛书,沈雁行心里很不高兴,冷着脸剜了珈蓝一记眼刀,操控秋风隽分化出更多有形剑意,势必要让这崽种体会一下万箭穿心的感觉。同时,他所释放出来消除屏障的真气,随之变得更加雄厚。
珈蓝好歹是个能毁天灭地的魔神,又怎会轻易被人万箭穿心,饶是有再多把剑将他困住,他也能对付得游刃有余。
这有形剑意到达了一定境界,就同千锤百炼出来的真剑别无二般,虽不能真将珈蓝大卸八块,但在他身上划出几道口子,还是不难办到的。秋风隽天克魇行者,珈蓝也算在这一范畴之内,他被剑气所划伤的地方,是很难在短时间内愈合的。只要这些伤口一刻不愈合,就会一直血流不止,他体内的真气也会随之外泄。
珈蓝很清楚这些,但他丝毫不在意,继续挑事道:“哟,战神大人怎的就生气了,是因为本座戳中你的痛处了吗?可事实就是事实,你再痛心疾首也是无用的。”
拱火的从不会嫌事儿大,珈蓝就爱看沈雁行生气,那模样属实是太有趣了。
往人心窝里捅刀子这种事,沈雁行也很擅长,珈蓝能疯成现如今这副模样,秋洵移情别恋功不可没,他讥笑一声,转过头对珈蓝说道:“我想,应该痛心疾首的人是你才对。亲眼目睹心上人娶他人为妻,这滋味一定特别令人难以忘怀吧?”
被人戳中了痛处,自然要反击回去,珈蓝盯着沈雁行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随即装作恍然大悟道:“你同那个人生得有七八成像,就连名字都如此相似,怪不得洛书会喜欢上你。无论有多么相似,但终归只是一个赝品,做了他人替身却不自知,当真可怜。”
听了珈蓝的这番话,再联想起某些关于洛书的传言,沈雁行不禁皱起了眉头,几乎是下意识问出了口:“你都知道些什么?”
沈雁行喜欢了洛书这么多年,最介怀的事情,就是传言他曾有过念念不忘的白月光,那个据说跟自己很相像的人,可又所有人都未曾见过。倘若真有这样一个人存在,那就只能是洛书年少时遇见的,而洛书年少时的过往,就只有珈蓝知晓。
看着沈雁行神色上的细微变化,由怒意转变为不可置信,再由不可置信转变为自我怀疑,珈蓝感到甚是满意,没有直接回答沈雁行的问题,而是继续添油加醋道:“你难道就从未想过,每当洛书用爱意绵绵的眼神看着你时,其实都是在透过你看着另一个人吗?”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很容易被催生发芽,珈蓝很乐意做这个催化剂,让这颗种子成长为足以摧毁人的心魔。
只是这算盘打得再精,也得看当事人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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