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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来了断臂之祸。事实证明,惹不起的人就千万别去惹,规避风险才是安稳度日的长久之计。
艺不高树胆大,见自己小伙伴遭此劫难,其他树木不再继续容忍下去,拔起自己用来汲取营养的树根,朝着沈洛二人蜂拥而来,将他们团团围住。杵在最前面的那几棵胆大鬼,举起眉不清目不秀的树枝,准备狠狠扇沈雁行几巴掌。
沈雁行单手托着洛书的臀/部,将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向后倾倒避开大树扇过来的巴掌,再挥手掷出一道剑气,把这几棵不知好歹的树劈了个粉碎。
一棵被剑气误伤的树,举着自己尖锐的树枝,打算从沈雁行背后偷袭,将他和洛书捅个对穿。沈雁行一个漂亮的转身,把这颗不讲武德的树,拦腰踢成了两半截,怀中仍旧抱着洛书。
剩下的树见实在打不过,就开始玩起了伤敌为零自损八百的狠招。它们戳破自己身上的所有眼睛,令这些眼睛变成噪音交响乐演唱团,而喷射出来的那些绿色粘液,人一旦粘上身体就变得奇痒无比,受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
可沈洛二人是神非人,怎会受到这种小伎俩的迫害。
他们直接切断耳朵对外界的感知,那群放声高歌的嘴巴于他们来说,就是在卖力表演毫无看点的哑剧。至于那看起来令人作呕的痒痒药,可就更不值一提了,向来好洁的沈大美人,岂会容忍自己粘上这恶心玩意儿,挥手将这些粘液全都反弹了回去,让始作俑者自己去感受奇痒无比的美妙。
果不其然,粘上了痒痒药的树木们,全都跳起了欢快的舞蹈,这奇痒无比的感觉果真十分美妙。
它们跳得很欢快,但见者皆生厌,再强迫自己继续欣赏下去,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沈雁行不想再同他们纠缠,将洛书平稳地放在地上,召出小臂中的秋风隽,足尖点地纵身而起,释放出数道锐利无比的剑气,把这群自娱自乐的表演家劈了个粉碎。
四道来自不同方向的狂风,将漫天飘散的齑粉聚作一团,凝成一个黑里带点绿的大炭球。狂风停下之后,大炭球开始发生自燃,以极快的速度变成了滚烫的火球,随即表面出现数道裂痕,像是快要爆炸了一般。
洛书纵身一跃,同沈雁行并肩立于半空,挥笔设下一道屏障挡在他们身前。
与此同时,火球发生剧烈的爆炸,威力巨大的冲击波,把一片贫瘠的地面,炸出了数道深深的沟壑。紧接着一阵狂风袭来,将裹着烈火外衣的碎炭块儿,尽数吹向沈洛二人。
这些看似杀伤力极强的碎炭块儿,在洛书设下的屏障面前,就像是不起眼的小火星,碰上激流勇进的大瀑布,还没沾到边儿,就被飞溅的水花浇灭了。
他们尚未恢复耳朵对外界的感知能力,这场声势浩大的爆炸,没有对他们造成任何一丁点儿的伤害。
既然外界已经变安静了,他们也就可以恢复听觉了。这听觉一恢复,新的噪音又出现了,并且比先前那噪音还要惹人烦。
女娘娇滴滴的歌声,从沟壑底下传出,唱的是那令闻者羞涩的房/中/曲。
这温柔婉转的曲调,蚀骨销魂的声音,一般男人听了必然得骨软筋酥,日日对此魂牵梦萦,夜夜想同那拥有天籁歌喉的女娘,共赴男人们最梦寐以求的极/乐之巅。
可沈雁行和洛书不是一般男人,他们不会被这歌声蛊惑上脑,只会觉得这是令人厌烦的噪音。于他们来说,听完此曲,只有心烦气躁,没有意乱情迷。毕竟,性向不是轻易就能改变的,纵使这些女娘再风情万种,他们喜欢的始终都是男人,并不会为其所动。更何况,他们还是对彼此长情又专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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