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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阿衡,阔别这么多年,现在才来与你相见。”江岁轻轻拍着乔思衡的后背,安抚怀中这个低声抽泣着的人,他自己也在说话间的功夫,变得热泪盈眶,随之一阵绞痛感自心尖处袭来。

乔思衡紧紧攥着江岁的衣服,将头埋在江岁的颈窝处,滚烫的泪水止不住地落下,很快就润湿了江岁的衣领。

他并不想让江岁看着自己痛哭流涕,他更想让江岁见到的是自己笑意盈盈的模样,可堆积在心里多年未曾宣泄的情绪与思念,真得很难抑制得住。就好似那种数万把刀子插在心头多年,突然被全部抽离出去的感觉,一瞬解脱,却也万般痛苦。

乔思衡重重地喘息了几声,强行让自己不再发出任何一点哽咽声,充斥在喉间的腥甜儿,因此而变得更甚。

他用手背拭去自己脸上的眼泪,抬起头看向江岁,蹙着眉,用轻微嘶哑的声音问道:“阿岁,那一天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你为什么会……”

“这里不宜交谈这些,等我们先换个地方,我再将过去发生的事,以及有关于这里的事,来一一说与你们听。”江岁竖起食指抵在乔思衡的双唇上,将乔思衡未能问完的话堵了回去。

阿银尚未离开鬼村,随时都有可能会来祠堂,此处的确不是个适合说话的好地方,毕竟,江岁隐匿身形所使用的术法,于阿银来说是无效的。

跟随着江岁的脚步,他们又回到了刚来时的那处崖壁上。

在离密道出入口不远的地方,有一个被术法隐藏起来的洞穴,仅从表面上来看的话,那就只是一面长满绿植的山壁,知晓并能找到这处洞穴的人,唯有在此施以术法的江岁。

江岁拨开山壁上边儿长的青草,将手掌按在凸起的石块上,石块因此而发出淡淡的荧光,他用另一只手掐了个手诀,那洞穴瞬时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洞穴的入口较为狭窄,最多只能供两人同时通行,但内里却大有乾坤。这里边儿竟有着一座清新雅致的宅院,且与江岁在昆仑外的那处别院一模一样,而内里的所有陈设,几乎同乔思衡还住在别院里时一般无二,只是在江岁的卧房内,多了几幅乔思衡的画像。

沈雁行他们坐在院内的凉亭里,乔思衡随江岁一同去屋内抱出来几坛花雕酒。他们把花雕酒放在小火炉上慢慢煨煮,听江岁将经年旧事娓娓说来,小火炉内只放了两三枚烧红的木炭。

当年江岁与赤水蓝渊,追着阿银到了苍穹山后,被珈蓝提前在此设下的法阵所困,法阵内聚集着极重的魇气。

这些魇气对他们来说,虽是无形的存在,但却肆无忌惮地侵蚀他们的身体,令他们一时间无法调动自身的真气,难以抵抗法阵内的剑气攻击,更何况,他们先前就已经损耗了大量的真气,这些伤害于他们来说,无疑是巨大的。

他们被困于阵中难以脱身,阿银与几名魇行者,趁机开始布下另一个法阵。他们不知道这是何法阵,但他们都很清楚,是万万不能让阿银等人得逞的。

若是江岁还处于全盛状态,这法阵或许根本就困不住他,可他为了救治濒死的乔思衡,生生剖去了自己的半根神骨,自身真气因此而大量外泄,元神也极其不稳定。

可赤水与蓝渊对此并不知情,他们将破坏珈蓝阴谋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江岁的身上。他们选择以燃烧自身元神的方式,于最短的时间内为江岁破除法阵。在他们的身体因元神燃烧殆尽,而灰飞烟灭的那一刻,珈蓝设下的法阵也随之消失。

江岁顾不得为他们伤心难过,迅速将自身真气汇聚于无尘剑中,飞身朝着法阵中心的阿银刺去。可谁又能够料到,这法阵早已布好,且是珈蓝为了活捉江岁而设,阿银与魇行者就只是在那儿假意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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