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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一场音乐盛宴一般。
“人处于极致痛苦时候的表情,就是这世间最美好的画面。”凶手的语气变得激动起来,“他们因剧烈疼痛而发出的哀嚎嘶吼,就是这世间最动听的音乐。”
他眼睁睁地凶手慢条斯理地脱下萧淮身上的衣服,只剩下最里面那件雾蓝色短袖。
凶手把刀尖抵在萧淮的锁骨间,稍稍一用力就轻而易举地刺破了白嫩的肌肤。凶手握住刀柄的手用力往下压,锋利的刀刃直接嵌进了萧淮的皮肉里,滚烫猩红的鲜血自绽开的皮肉里涌出。
这不过只是一个开始,不过只是凶手实施酷刑前的一道开胃菜。
凶手将萧淮推倒在床上,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个使用过的注射器,粗暴地插进萧淮手臂上寻常时候抽血的地方,快速地抽出满满一针管的血。
凶手把刀尖刺进萧淮胸前的皮肤,以那个溢出血珠的伤口为起点,在萧淮的胸前画出一条弧线,然后沿着那条弧线横向割开那处的皮肉。
凶手将那片割开的皮肉贴在尚未遇害的皮肤上,把刀刃嵌进血肉模糊的地方,缓慢地剜下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肉。再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个气垫大小的器皿,把那块剜下来的肉装在里面。随后从萧淮的头顶拔下一根头发,像平常吃烤鸭时卷饼皮一般,把那根头发裹入血肉模糊的皮肉里,
这也只是一个开始,萧淮身上的每一寸皮肉,都享受了同等的待遇。
萧淮痛苦的闷哼声不停地回荡在他的耳边,可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凶手握着那把沾染鲜血的瑞士军刀,割开萧淮身上的每一寸皮肉,剜下萧淮的每一块血肉。
那道源源不断往外溢出鲜血的伤口,是无比的猩红刺目。就仿佛一把在熔炉里滚了几圈的利剑,捅穿他的胸口刺破他的心。那个捅向他的人似乎还嫌这样不够,捏着滚烫的利剑在他胸口搅来搅去,将他的心绞成一滩肉泥。
萧淮身上卷起的每一片皮肉,如同一个个被烧得通红炙热的烙铁,灼烧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就仿佛是要将他整个人烫熟一般。
“不要!快住手!!”他的声音变得哽咽,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我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伤害他了……”
可任他如何哀求,凶手都无动于衷。
房间里回荡着萧淮痛苦的声音,和他无助的的哀求。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嗓子被他彻底喊哑了,整个口腔里都充斥着浓重的腥甜味。
凶手把萧淮翻了个身,暂时停下了动作:“这场精彩的表演还没有结束呢,你放心吧,在这场表演结束之前,你的男朋友会一直好好的活着。”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只能看见水蒙蒙的一层。他拼命地眨动眼睛,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落下,止都止不住。
他嘶哑的声音哽咽着哀求凶手:“我求求你,你放过他吧。”
凶手转过身看向他,眼中的兴奋之意已经到达顶峰。随后拿起棉被上的注射器和器皿,缓步走到他的面前。
凶手将装满血肉的器皿放回兜里,然后拔下注射器的针头,随意地扔在地上。
凶手用力地捏住他的下巴,将针筒嘴暴力地塞进他的嘴里,直至针筒嘴抵到了他的舌根,凶手才停下了塞针筒的的动作。他想挣扎却完全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凶手按下针筒上的助推器,一股充斥着浓厚铁锈味的粘稠液体喷射到他的软腭上。
口腔内被人强行注入血液,致使他产生了生理性的呕吐感,大张着嘴发出阵阵沉闷的干呕声。凶手却趁此机会,将器皿内盛装的血肉塞进他的嘴里。
他想要将那些血肉全部吐出来,身体却突然像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牙齿疯狂地咀嚼起那些血肉,并将它们尽数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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