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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语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不远处投来的热切眼神,有祝福的,有期待的,有兴奋的,也有漠然的。无论是什么样的眼神,在盛年谦看来都是无比扎眼的。他看似平静的眼神里,夹杂着无比复杂的情绪。
是愤怒,是杀意,是恨不得将晏莳拆吞入腹。
吃瓜的不嫌事儿大,沈雁行偏要往盛年谦伤口上撒盐:“盛总,我相信以您的为人,是不会做那棒打鸳鸯的棒子的。您一定会祝福他们的,对吗?”
沈佳葭附和:“对啊,盛总,您就同意他们在一起吧。当今社会的人普遍都虚情假意,能找到一个与自己真心相爱的人,这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呀。”
周晴雨也随之附和:“对呀对呀,两个人真心相爱才是最重要的。盛总,您就成全他们吧。有了父母的祝福,有情人才能过得更幸福。”
在这种情景下,“谦谦君子”盛年谦不能发怒翻脸,只能假意妥协。他双手握住盛北沅与晏莳交握在一起的手,伪装成一个善解人意的慈父:“作为一个合格的父亲,怎么会破坏自己孩子的幸福呢?只要你们在一起是幸福快乐的,我不会有任何意见。”
在热烈的掌声与祝福声里,盛北沅和晏莳再次深情拥吻。
沈雁行搂住洛书的肩膀,笑着提议道:“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是不是应该庆祝庆祝?我记得后院有几个碳烤用的烧烤网,咱们可以把它架起来整点烧烤,再开两瓶红酒。不过烧烤所需要的木炭是没有的,我们只能将就大火烤了。”
大家对通过烤烧烤的方式来庆祝没有任何意见,便各自贡献其劳动力来准备烧烤。沈雁行叫上闻钦贺舟一起去后院拿烧烤网和食材,其余人就留在前院做两个搭烧烤网用的烧烤架。
这去拿东西的路上,自然是会谈一些正事的。
闻钦叼着刚刚从赵靖那里顺来的利群,点燃后狠狠地吸了一口,这才身心舒畅地说道:“如我们先前所说,阵主的真实身份有两种可能性,而其中一种可能性就是断手案最后一名受害者的丈夫。我们现在能够确定受害者的丈夫就在这个阵里,但是有用的线索太少,难以确定盛年谦到底是不是阵主。”
洛书轻咳一声:“你们还记得盛北沅遇袭那晚的事吗?”
回想起盛北沅遇袭那晚发生的诸多事情,闻钦很快就理解到了洛书想表达的意思:“当晚需要药箱的有三个人,盛年谦就是其中一个。当时提出要去拿药箱的人,正好就是盛年谦。如果说盛年谦就是阵主,他选择盛北沅下手,就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毕竟虎毒不食子,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有人去怀疑受害者的亲生父亲的。”
贺舟听完两人的对话之后,对有些地方感到不解:“如果盛年谦就是阵主,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如果他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也应该选择光明监狱才对啊。在这座府邸里的所有人,除了盛家父子自己,都与当年的那起案子没有任关系。”
洛书思索了片刻:“因为仇恨。盛年谦很爱自己的妻子,当年的事情在他的心里种下了仇恨的根。只要他和魇行者签订契约,他内心的仇恨就会被无限放大。一旦这种仇恨被无限放大,他就很容易会产生杀戮的念头。而杀戮和死亡对魇行者来说,是比任何欲念都要好的养料。”
闻钦抖了抖烟灰:“如果是因为仇恨而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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