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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闻。”

就算是两个字，也能让五条悟瞬间懂得他的意思。

看着他在无惨那里的味道实在上上佳, 果然最强在什么地方都是最强！

“那我就勉勉强强给小月彦当一个免费的香薰吧~”

明明是他占了便宜，却又要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明明嘴角的笑意都快要压不下去了。

“香薰你只算是便宜好用一点的除臭剂罢了。”

虽然能闻到实力不凡的咒灵气味, 可是那几个熟悉的味道却一直没被嗅到。

是还没到时间吗

还是发现了五条悟的身影一时半会不敢动手

十月三十一日，这个时间点算是秋季的末尾，就算现在也才六点多上几分钟, 但夜幕早已降临，炫彩夺目的灯光已经开始闪耀，人群也欢呼搏动起来，庆祝着这一个节日。

明明是鬼节，但人们就是选择了这样的一个日子来庆祝，可能也是为了疏解平时的压力，毕竟，在今天，他们可不是自己，而是扮演了另一种理应不存在这世上的生物。

“哥哥姐姐，不给糖就捣蛋。”

一个人类幼崽突然抓住了无惨垂落的衣袖，用着撒娇似的语气冲着无惨和五条悟要求道。

糖这种东西怕是只有五条悟身上才有吧。

无惨站着丝毫不为所动，对于一个轻拉着他衣袖的孩子丝毫提不起兴趣，但要真是提起兴趣，那这可怜孩子怕是要遭。

倒是五条悟有心思去逗弄一下。

成功用歪理将孩子带偏，趁着孩子懵逼的时候又顺带着打劫了不少糖的五条悟笑成了一团，倒在无惨的身上。

所以，五条悟的真实年纪怕也是不超过五岁，唔……甚至还没有，就三岁吧，不能再多了。

和一个没他腿高的孩子抢糖吃，就算无惨是只鬼，一般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你还真是富有童趣。”

想了半天，无惨如此评价道。

“诶，可是小月彦不觉得老师很厉害吗”

“厉害在哪”

“无伤从人类幼崽那通关！”

说着，五条悟比了一个大拇指，很显然，他对自己做到了这一点很骄傲。

……

除开味道让他不适之外，好像今天发生的一切也不是那么的难以让他接受。

五条悟照样让他无语，但是又不得不说，如果无语到极点，只会笑一下的话，五条悟是极其会逗他笑得人。

光是这一段时间，无惨发自内心的笑容可能要比千年来都要多的多。

这样他好像产生了错觉，如果时间定格在此时，好像也是不错的。

但要是无惨真的愿意就此停下，他大可现在就将假夏油杰的一切谋划都告诉他。

现在是晚上十八点三十分，如果是五条悟的话，应该也来得及。

可是无惨仍旧不为所动，眼前的美好对他来说有多虚幻，亦或者说他有多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终究比不上他自己实打实拿在手中的要来的有安全感。

所以，五条悟你还是被封印吧。

这是心病，他怕是这辈子都治不好了。

不过，这最后的半个小时，他还是能短暂地享受这一过程。

无惨的演技其实称不上高明，但他向来面对五条悟都是这么一副心不在焉或者无语至极的样子，就算他此刻有点别的表现，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