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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着他们一同前进。

对牛岛，空井崇也是如此, 他鼓励牛岛要有走出去探索的勇气。

“嗯, 我明白的。”

牛岛并不是在为来自华沙orzel Warszawa队的邀请而犹豫。

他除了想在未来发展上得到来自父亲的建议, 还想在感情上也收获父亲的开导。

“我已经答应了orzel Warszawa队的邀请, 对方已经在为我办理相关转会入队的手续了, 几个星期后我就会踏上去波兰的旅程。”

“但是爸爸。”

“我想知道你当初为什么会和妈妈分开。”

牛岛对感情的迟钝,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来自于家庭。

并不是说父母没有给予他足够的关爱和支持，空井崇不会这样，只有牛岛这一个孩子，还特意招夫入赘的牛岛母亲也不会这样。

只是父母的过早分开, 让牛岛迟钝没有对一段感情的正常参考。

“这个啊……”空井崇没有避讳谈及这个问题, 只是在很认真的思考如何回答。

“我和你妈妈都努力过，也有非常相爱幸福的一段日子。”

“但是，我们彼此追求的不同, 并不是只靠感情和相爱就能化解的。”

“我现在依旧很爱你的妈妈, 离婚之后这么久，也一直没有重新开始一段感情的打算。”

“如果你妈妈需要我, 我大概也会毫不犹豫地回日本、回到她的身边，但是现在她并不需要我。”

“我们之间有着时间和空间上的距离, 也有着爱的连系。”

“至于为什么分开……”

空井崇有些无奈，“如果可以，我们也不想分开。”

从前空井崇要是对牛岛说出这一番话，牛岛就算认真听了也只是一知半解。但现在他自己也有了一段不得不分开的感情之后，牛岛就能很深刻的理解了。

“我明白了，就像我和未谷一样。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和她分开。”

但是真未谷有了自己坚持的东西，有了自己坚定选择的人，他就算再怎么喜欢她，他们也只能同行一小段路，并不能一起走到终点。

所以他们不得不分开。

“说起未谷。”空井崇以过来人的身份提醒牛岛，“她知道要你去波兰的事了吗？若利，你有告诉未谷吗？”

“嗯，我第一个告诉的人就是她，未谷说她会来送我。”

父子俩在此刻沉默，都互相为各自不顺畅的感情经历叹气。

空井崇：“就算不能在一起，也好好告别吧。”

牛岛：“嗯，认真的告别，但也期待着未来某天能再相遇。”

orzel Warszawa对牛岛相当重视，转会流程和手续都已最快的速度完成，连机票他们都为牛岛买了最近的一班。

成田国际机场有到华沙肖邦机场的直飞，长达十四个小时的飞行时间虽然很久，但没有在不同国家转机，明显感觉自己正去到另一个国家的陌生感。

施怀登·阿德勒队的教练和球员们都来送牛岛，和他拥抱、鼓励认可地拍着他的肩膀和背。

“去了波兰还真是远啊，我还以为牛岛你会去你父亲在的美国呢。”教练如此感慨，他也曾是牛岛父亲的教练，见过父子俩无数个闪耀的时刻，也亲手将他们送到另一片天地。

“的确还有美国的球队邀请我，但我觉得orzel Warszawa会更厉害。”

所以哪怕相隔甚远，牛岛也会为了变得更加强大，选择没有任何朋友和亲人在的波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