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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漫长的折磨持续了三个月,那鸿图一直没有逃跑,她施虐都施得没脾气了,甚至好奇这个人的耐力能到哪一步,想逗他更近一些时……他却一下消失。
赵卿颜当日想不通为什么对那鸿图好他要跑,现在自然也读不懂他到底想怎么样,被白白放过的她只感到不安,于是小心试探。
可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呵斥她“老实点”。
然后他带着她来到他夫人面前,他们一起同大皇子太子告辞。
大皇子对她眼不是眼的,和以往与她共舞的态度天差地别,倒是一直对她视若无睹的太子,看到他们三个在一块,言辞反对,险些和那鸿图打起来。
奈何,被大皇子按住了,他实在不想去刑狱。
“二弟,一个女人而已,你让她去吧。”
林景焕眼睛赤红,嘴里只有“荒唐”二字,他也不敢去看梓桑,怕在场的其他人看出他的心思,最好都当他舍不得舞姬。
有林景容挡着,那鸿图很顺利地离开了东宫。
三个人坐上马车,不大的地方里赵卿颜观察着这二人。
被冷风吹到的安阳夫人似乎有些头晕,用手按揉着,还是她印象里的不中用,赵卿颜冷眼看着。
可她按着按着就撒手了,一副快要睡着的模样,在脑袋即将磕到马车时,那鸿图眼疾手快地扶正,亲自给她揉头。
赵卿颜呼吸微顿,她从未想过那鸿图会捧着一个人的脑袋那样小心。
所以,他既不肯要她,对夫人也有情,带她回府做什么?
联想到夫人对她入府不哭不闹的态度,莫不是那鸿图要她做夫妻间的润滑剂?醋一醋妻子?
工具人的定位让赵卿颜烦闷极了,她从小众星捧月,也就是那鸿图和太子几次三番对她爱答不理,其他人便是车寿也不曾对她不理不睬的!
想到这,她故意坐到那鸿图大腿……旁边的座位上,硬是将自己挤了进去。
然后那鸿图转头,安阳夫人睁开眼,睡眼惺忪的,两人一起问她:“你做什么?”
有点生气,但想活,于是自动开始表演的赵卿颜,柔若无骨地靠向那鸿图,企图抱住他的胳膊。
那鸿图chua的一下,伸直胳膊,另一只手想也不想地将她推开。
在赵卿颜快要屁股着地的时候,又一只手将她拉起,是安阳夫人。
但是不对啊,这时候那鸿图不该顺理成章地和她演上一演吗,安阳夫人再有点反应,她的使命就完成了……
一瞬间,意识到会错意的赵卿颜闭上眼,一只手捂住眼。
丢人呐。
在良月阁待久了,难免总往这想,哎。
所以那鸿图到底想怎么处置她?
“你再随便往人身上扑,我抽你信不信?”
那鸿图:“什么臭毛病。”
赵卿颜懊恼的表情慢慢淡去,呵,软刀子割肉的是他,害人胡思乱想又是他,现下骂人的又是他。
默念三遍,忍辱负重。
又听安阳夫人轻声细语:“马车颠簸,坐好才不会摔了。”
圆好话,让她不至于难堪后,她又问她有没有伤着。
和风细雨的姿态藏着无限包容,可赵卿颜本能不喜欢被人同情,于是也不回话。
反正等进了武安君府,她安全了,有的是时间报仇雪耻。
可马车停在了刑狱。
霸城门边上的刑狱,谁人不识,透过车帘往外看,巍峨的建筑就像压在她心上的石头,赵卿颜吓得两股战战,连下马车的勇气都没有,最后还是安阳夫人将她扶下马车。
原来真正的惩罚在这,是她想得太轻而易举了,还以为靠出卖自己,忍气吞声能寻得一线生机,可笑那鸿图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赵卿颜惨淡一笑。
“别怕。”
耳边传来安阳夫人的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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