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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一说,梓桑/那鸿图才惊觉车寿一直在拖航母,族人和部下果然不是一个东西。
前者可能是累赘,后者就好多了,至今还没落网几个。
于是那鸿图说:“一网打尽。”
正和姜纨的意,有事干了就不用回去关禁闭了,然后她又拿出一物,脸上褪去嬉嬉笑笑,有些严肃。
“除了定不下来的救人之策,还有些人似乎想联合其他势力一起救人,这是属下在他们身上搜到的。”
她打开荷包,露出一根看似非常普通却有编号有刻印的竹哨子。
出自和他们一直暗中有交易的牧园,她认得,所以她怀疑对面和车寿族人有串通,那对他们来说会非常不利。
“这个啊,”看到哨子那一刻,那鸿图摸着下巴,感受上面的喇手,“无妨,大概率没法用。”
用了就暴露了,传信的格式,刻印的作用,那些人通通不知道,信上的内容都不用看就被怀疑了。
不过也难怪他们会笃定牧园会和他们合作,哨子上的编号挺靠前的,也就意味着级别高,权限高。
就是不知道她/他的哨子怎么就到车寿族人手里了。
是车寿给的吗?他知道哨子的来路吗?原先又想做什么?
梓桑/那鸿图一脑子问题,最终化作一个:他知道她和牧园的关系吗?
整个族群凑不出一个脑子,大约都长成车寿的心眼子了。
死了,都让人头疼。
那鸿图只能吩咐姜纨亲自审这批人。
“他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只能你知道。”
姜纨:“那关到天级一号?”牢房已经腾出来了。
那鸿图:“……不用,但是他们身上有情蛊,注意些不要给任何机会让他们又想着做蛊人,也不要给他们毒或药,别又练成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被科普过情蛊知识点的姜纨表示不用担心,那些人早就两两标记,成双成对地把情蛊送到伴侣体内,头蛊就只能影响伴侣了。
都内部消化了就不存在蛊虫分裂了。
反正她询问的时候没人表示自己的蛊分裂了,正气凛然的,好像格外怕被误会不忠。
那鸿图:“合着就车寿一个人没被内部消化,也只有他的情蛊分裂过。”难怪是全族的希望。
不过这样也可以看出车寿原先的安排了:使族群内部消化,避免族人因爱而不得导致夭折,却不给自己安排一个,显然是选择分裂情蛊坚定自己搞事业的心,以至于三十多岁之前也没个对象。
但他坚持搞事业的同时,又不可避免的对感情生出幻想。
这就导致事业出现了意外。
梓桑:唏嘘。
那鸿图:没出息。
姜纨:“要实在不行,我就按大人说的让其濒死,将情蛊抠了?”
就是,以后怕是再没有南中族了。
那鸿图点头。
梓桑捂耳朵。
事情交代完,还有很多事情的姜纨朝梓桑挥挥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骑在马上的她英姿飒爽,想到什么又将马头折回来,微微低头对那鸿图说:“大人其实你这身中原人的装扮也挺不错,别再执着你的辫子了。”
至少她看着就很想收藏一个一模一样的大人,放在能看得见的地方欣赏个一昼夜。
“大人的脸啊,真是令人心猿意马~”她眼送秋波,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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