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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表态,没有同意长女住在禅院家, 但也没有反对。
琰本人不会在乎这个父亲到底什么看法, 她来之前两个人刚针锋相对的互相嘲讽过一次,此时父女之间的气氛冷的和冰窖差不多。
第二天两个孩子一块儿起床之后, 月生就陪着琰一块儿去拜会直毘人。家里住了一个对家继承人, 总要家主知道这件事。
然后两个孩子又结伴去百合子那里吃了一顿饭。
最后知道这件事情的甚尔没想到自己只是转个头的功夫, 要看护的珍贵小动物就又多了一个,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我是什么幼儿园哄孩子的保育员吗?”
月生道:“醒醒, 是我在给你发工资, 你最多算我的员工。噢如果你愿意扯一扯血缘关系, 你还可以算我的堂兄。”
甚尔道:“呕。”
月生道:“呸。”
甚尔见缝插针的要求涨工资:“我本来只用看你一个。”
他们俩多熟悉啊, 月生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心里边在打什么主意, 道:“你现在也可以只看我一个。”
甚尔微微挑起眉,他的面色总是常年维持在一种好似冷淡的维度, 再加上嘴角的那一道伤疤, 总是给人一种凶恶大汉的既视感。
他道:“你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这位琰小姐不跟你一块儿?”
她最熟悉的人就是你,把她一个人放禅院家不合适吧?
加茂琰在他们谈话的时候一直坐在旁边,她一只手搂着“生日”, 一只手拿着棒棒糖在舔,听见这句话, 当即说:“我当然和他一起去。”
甚尔挑眉。
加茂琰道:“你还是只用看他一个, 不用额外照顾我。我很强的。”
她毕竟比月生年长四岁,赤血操术在强度上或许要比十影和六眼稍稍逊色, 但这四岁也不是白长的。
甚尔十分遗憾的叹了口气,为自己失去的原本可以涨的工资。
月生简直要被他这幅爱钱的样子逗笑了:“你无论拿了多少工资, 基本上都输进赛马场了。涨多少有什么用?”
甚尔轻轻的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坐在门外面一个人数着柳树上的柔韧柳枝。
月生和琰蛐蛐他:“你看,答不上来了。”
禅院润二郎是不是有十五六岁了来着?
嗯,这么看他和甚尔差的也不是很多。到时候就让润二郎偷偷去跟甚尔压反注。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便宜我喽。
禅院月生和加茂琰其实都不是喜欢在家里久待的性格,两个人凑在一块儿更是一拍即合,当天就申请了外派任务跑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乡下地方去玩……啊,不是,去执行任务。
东京是不可能去的。虽然东京也是岛国数一数二的繁华城市,但毕竟是五条家的地盘,谁能保证五条家不会有人偷偷的下黑手?
加茂琰坐在车上看了看:“兵库……也不能算很乡下吧。”
月生吸溜吸溜饮料:“确实不能算很乡下,之所以这么叫是因为这里有很多农田呢。”
“我喜欢农田。”加茂琰立刻说,“我喜欢土地。”
许多人总是天生就对于土地,尤其是可以用来耕种的土地怀揣着一种好感。这种好感很难说明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或许来自于人对于种出食物的地方的天然信赖。
月生的灵魂仍然归属海对岸的国家,因此她总是对于种点东西有些朴素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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