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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好在茅绪寿似乎也没多余的力气去回想那夜的惨烈,反倒难得玩笑开口
“你别忘了,在我身上那些同男人走旱路的故事可不少,若是今日的事也成了市井的消遣,就不怕自己跟我走得太近,难免被编排一些,不仅名声不好,还可能成了日后成家夫妻之间的隐隙。”
王玖镠原本真有些手上吃力,也不知为何听完他这一句不合时宜的荒唐之后忽然力气大增,这就又眼疾手快地让几颗活嘴角扬得骇人无比的纸扎人头落了地,再次将这又想远离自己身旁的一把扯回,为了防止这人再要走远,索性环上他的腰间就再没松手,这可让茅绪寿有些手脚难动,不由得挣扎起来
“手里没轻重,锁链不长眼,你这样不仅碍我手脚,要是被抽到了岂不是活该!”
他嘴上骂得好似王玖镠这环腰的一臂带针有刺地扎得自己很是难受,但不知为何这颗一路紧绷无比的心却在此时渐渐软下,胸口的砰响在耳旁盖过了这些尖锐难听的嬉笑,这一声声的擂鼓似乎撞碎了他心口里的一锅滚水,他感到自己此时烫热得难受,似乎再要去挣脱这人越发箍紧的手臂,就有被这股烫热化成浆水的可能。
“我当你是个跟正派清修那些一样不懂人间乐趣也不明人情世故的,没想到还懂得‘走旱路’这一说法!你该不会是把自己那些桃色艳事都看了个遍罢?!还有就是,段道友你可能忘了,贫道本就是个要一世孤苦,不能享这与人结连理之契福气的,还担心个什么名声!”
他这话一落,忽然将原本杀在胸前的师刀放下,茅绪寿虽不知缘由,可这些纸扎人前赴后继地将自己同伴踩得稀烂,只要范无常不倒,可就没有半分停下的可能!他只好在局促之间不断挥链去打逼近身前的,刚要开口去问王玖镠是否伤了哪里,只见一股灰黑浓重的阴戾从王玖镠身侧如浓烟一般冒出,腐臭难闻。
这不仅让茅绪寿与恰好腾出眼睛来看的几人齐齐惊愕,那苦苦撑着术法的范无常更是眼瞪更圆,他难以置信地瞧着这股阴戾之中逐渐轮廓清晰的红眼鬼面,赶忙朝着那一直缩在丧帘后面的吴绪涎破口骂去
“只要我不断气,这个握剑的砍了头也能起身,可是我断了气,你觉得他们不会趁机一把火把这点了解气么?!别人不会,但那姓葛的一定会,葛沁若不是被我爹的纸匠背后一阴有了些内伤,他这自诩高门清户的降星观有个养鬼修阴的撑门面!”
吴绪涎捏着帘边左右为难,自己不出手这老怪物没撑住,他腿脚再快也快不过葛元白的落雷;出手起术嘛,他那夜在背阴山与好几个都交过手定然一看就认出是他,他始终还是痴迷茅绪寿那张俊秀皮囊的,心里多少有些打量着是不是到了后山的养尸地能在他半死不活的时候将人挪走,即便救不活,自己与他就地一番缠绵也算了了心愿。
范无常见自己话已经说得如此明白吴绪涎还是畏畏缩缩的很是恼火,当即将自己指腹的血弹到了这灵堂两旁还立着的一个男仆纸扎眉心,吴绪涎脸色大变,好在自己反应敏捷才没被这纸扎人一臂劈在身后,只是那原本被他捏得发皱的帘子一分为二,让人诧异不已这竟是个纸扎人的力道。
“天有法,地有法,拜请阴山五鬼法,五鬼形,五鬼影,五鬼得令显形影……神兵火急如律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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