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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就是因为亏心事做多了咱们才别自己找晦气才是!这六足将军没有那《败西传》之前倒也只是个漫天要价的赶脚匠,可自打败西村之后回了岭南便神出鬼没的,听闻好些夜里骂过他的都遭了他那三个‘活死人’的索命,即便有能耐的也没逮到报仇呀!”
怎知这人不领好心,这就一耸肩将搭在肩头的那手拍落,又一碗下肚提了嗓子
“花姑说明日不过戌时就能给我们办妥去南洋的船票和户籍,他怎么去找?!若是我有个好歹,那定然是今夜有人卖了,可我是今日最早而来的,听着起码有四五位兄台皆是在白匪这路子上被人嫉妒了才不得不做远走他乡的打算,你们说,都是从死人嘴里抠碎银的,那‘六足将军’是先找谁才是呢?”说完一声冷哼
花姑这处酒楼便是原本四宝堂的堂口旧址,起初都是些地痞子窝身的地方自然不会有多精致,还是因为自己祖父信了一位风水师公的话说此处不能荒了,这才让快及不惑之年的她有了打点的借口开了这处满笑楼,赚着需要坐暗船远渡,改名换姓这一类人的买卖当这广州城里的一朵风流花,而这满笑楼能收下别处不敢收的物件还变了银子票子,便是她这副好皮囊十多年让各路男子沉沦的功劳!
这时几个棉布袄褂,手大白面的男人愤然而起,走到了这口出狂言的北地人桌边厉声道
“大家可是平起平坐一处地的,你又是赚哪路子干净钱的?!正是因为我们是白匪才如此忌惮阴术士,他们若是有了脾气可不是一身蛮力就能摆脱的麻烦,你想死便找别处去骂,别连累得我们这些想活命的!”
他此言一处得到了半数客座的认同,这一桌三人知道自己落不着好,这就起身与花姑说好明日午后来取船票户纸,随后一咬牙便迎风离开
花姑其实自打他们提及‘六足将军’而起就才是脸色最不好的那个,她听着这些口角沉默,只是不断隔着丝绢摩挲着那颗紫黑的珠子,这一抬眼,便瞧见那破衣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索性心一横,挤出个娇笑
“我听着各位说得新鲜,这就耽误了问几位如此大的手笔是需要哪处的船票与户纸,还是想在哪里的催命榜子上销个姓名呢?”
余下的人齐齐而向这破衣人一桌,只见除他之外其余三个长褂单薄的依旧没动筷喝酒,一手置在膝上,而另一手却毫无将官皮箱放下的打算,就还是进门那样攒在手里悬着
第90章 夜莫言
“替香主办事,劳烦您两张能过海进着香港岛的通票,两人港岛的户纸”
果不其然如此出手定然是因为事情烫手,若说眼下往着香港岛去的那简直是千军万马的势头,八旗子弟不说,不少贱命一条的没钱买条路子的便想凭着一身力气水里上去,却十个能沉下八个,终究是没让枪炮打上身,反倒自己先把自己的命给赔了进去
花姑倒也没多泄气,能拿出这么个东西来她这破烂馆子里定然也是好几番功夫之后才登门的,无外乎是瞧上自己娘家“四宝典当”是真正的来者不问,于是又亲自上前给这破衣人斟满
“您可得知道,而今这去香港的通纸比去西洋的都要金贵!那北平津卫的阔人王爷们,再有咱们岭南姓着满姓或是大户亲族,哪个不是想让那位璞大总督庇佑着继续富贵呢!您是太高看我这小小妇人啦!”
这破衣人将这碗举起饮尽,花姑则瞟向了这几个紧绷模样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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