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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开口大骂,怎知又让这荒唐至极的人抢先了一步,就在启唇那刻,原本的分毫被对面之人逾越过来,一个略泛冰凉的柔软压到在自己唇上,他惊慌得肩头一耸,又被一股力量施压而来,是这人的另一手压上了自己的肩,用拇指的指腹在自己琵琶骨的沟壑上来回剐蹭
“你……”他依旧没放弃发声,可刚挤出一字却好似对面这人更得契机,一个灵活湿热的软物这就蛮横地游进了自己的齿间带入一股清甜,顷刻间便感到骨酥肉软,周身滚烫而起
那柔软还未罢休,这就纠缠上了自己那同样无措的舌尖,一再发力企图将自己的舌头拽出,可却因为湿热的粘腻而打滑再三,王玖镠也彻底没了力气,眼中黯淡而下,任由对面抚上他的胸膛……
闷重的碎裂像极了有人拽下了自己的脑袋重摔在地,王玖镠则被如此声响震耳惊坐起身,只是他刚恍惚瞧清那床梁的雕花,这就天旋地转地又摔回了枕上,揉眼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再次睁眼
此时他耳中模糊听到利事与门外那“将就”睡下之人的交谈声传入屋中,再度惊坐而起,在急促的喘息之间感到腿间有股湿热,一手扯上被子打算敞开看个明白,却又迟疑地咽下一口唾沫,颤颤地扯起垂眼下望,果不其然在透进的光亮之中看到了一块暗下的湿痕
“荒谬!”
他揉着眼角穴咬牙自言,三声叩门随着利事的叫唤这就到了,随着门开抬眼,自己恰好撞上了这端着茶盘后面那个高出了一头半的人,心中不禁一震,强压而下自己的慌张,用有些干涩的嗓音问道
“你怎的这就起了?那帖药灌下的人没几个不是日晒三竿晌午后的。”茅绪寿偏了偏头向外,利事也将茶盘放到了离床不远的高几,一边埋怨
“倒是想睡,可这陈家少爷实在闹腾,今天更是不知撒什么癔症才过卯二就醒了大吼乱叫,老爷亲自起来去看,却被他摔出了一个茶盏不给进,只好挨着冷风在门边询问,可他就是满嘴骂着是咱们家那日将他爹撒手在失火的房子里不理,说是咱们窃了他家堂口的香火奉金和门中典籍!也就少爷你这会儿还未更衣洗漱,其余的早在一刻之前就被他上一通砸出来的桌椅瓷器给吵得去了那院看热闹!”
王玖镠一听又是那陈家的废物惹出的鸡飞狗跳不禁脱口就骂出三声,随后转向茅绪寿
“你也去瞧那泼皮闹早了?”茅绪寿摇头
“你都说了你那帖方子药劲不小,我刚到门边就撞上了你屋里的,听着她被王夫人拉去吃早食去了,索性等着和你一同。”
王玖镠晓得这人口中的“她”就是段沅,这兄妹二人见着之后别提称呼,就算是名字也从未叫出过口,真要提及,便是这“她”来“他”去
王玖镠窘堪不已,仅有个利事倒是打发去干点什么就是,可眼下两人盯着自己,他便更加在心里咒骂起这么个荒唐的晨梦,只好先往床沿挪了挪,用被子掩在腿上
“你去给我换杯党参茶来,昨夜里没睡安稳。”怎知利事这就将那茶盏掀盖,端到了他面前
“知道哥你昨夜肯定睡不好,这是鲜参白菊”王玖镠心里再骂,只好接下喝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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