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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说也神奇,那法物落下之后没有滚落一处,稳稳躺于活僵印堂任由活僵蹬腿挠地地惨叫不已
王玖镠冷眼俯瞰,直至这让他们吃了不少苦头的不人不鬼缓和下来,随后转向正殿那被破了压制阵法的满坛神明,却察觉那些尸油供灯落地时的嘈杂不已的龛上这会儿又没了踪迹,不免心中有些堵闷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神也自保,无可厚非!”说罢嘲讽一笑,瞥见茅绪寿已拎着布挎缓步而出便知药已奏效,也冲着他抬了抬下巴
“都跑回各自主神那保命去了!连帮着咱们拖一把这夭寿鬼的腿都没个慈悲!”可他话刚说完便有些悔意,心慌地瞧上茅绪寿,茅绪寿在院中环顾一圈,又瞧向他手中那块墨绿泛光的黑法物
“这该就是那些茶楼里说的,毛师与你三叔在一夜里吃酒说法,一朝相识便称兄道弟而换的那法器吧!”王玖镠将手中之物递给他点了点头,茅绪寿接过瞧了瞧,再瞧瞧那地上的活僵苦笑道
“其实不然,神明有神格戒律在身,活僵是人未亡,不能算作鬼怪也不能当做活物入魔成精,他们沾了这个因果多有违自身规诫,你要怪,也只能怪个连给咱们破阵却没得上个护身”
神不能多涉,人不得灭法,就连地下阴术也没个打散灭尽的法子,天地人对此都不能说自己是做主的,这是活人成僵的歹毒之处,也是此门法术遭各路法门都不能容下的缘由!
“这么多术士的……哪来的?!”茅绪寿声响极弱地嘀咕道,二人皆是攥紧法器势入弓弩,正殿之中那满地的尸油味道依旧浓重,王玖镠这会已经咽下了好几回涌上喉头的干呕,比起刚刚与这活僵的一战,那么多修行人殒命竟然没有一点风浪才是最惊悚之事,想到这他又有些烦躁起来,索性扯起嗓子朝正殿叫喊
“原本还该称呼声道友,可这殿中的灯烛是如何而来还请现身说明!我们皆是旁通门中人,早就惯了被骂成妖魔,今日既然已经知晓玄黄堂中惨事,你不现身,那我二人这就将这放火烧尽,施术镇魂,怕还能落个替天行道的名声!”
说罢便有了动作欲用燃起的掌心灯往那活僵身上砸去,霎时一阵狂风从正殿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男子的惨叫声响,二人反而心中振奋
在修习阴法鬼术之中,僵蛊所成的活僵一个都是难得,即便被打得遍体鳞伤也是炼尸人的宝贝,这人怎会瞧着王玖镠那与那一地半斤八两的油灯泼上,而这次出来的东西让王茅二人更是震惊,只是各自眼中所见皆不同
茅绪寿脚下敏捷,闪身而过扑向自己的一具眼中灰浑,满身污浊腥臭的走僵,那僵硬的身躯一转,眉心便被那黑木匕首的尖刃抵上了眉心,随后一把毛僵饭直扑面门,那走僵如同遭了腹中重击般地飞弹向后,撞上了自己另一被闪身的同伴,又是一掷而向,两具活僵就这样被叠着撞上正殿一侧的门柱
二人各自结印,口中念诀,利刃划破指腹封上两具活僵眉心,又齐声呵出敕令,相互一瞥,又皆是面色泛红,颈后冒汗,眼睛先后挪向了刚刚被这两走僵撞塌倒地的一处墙上彩墨画作掩去的暗门……
昨夜里没得安稳的不仅仅只有茅绪寿这被拉扯“谈心”的独一人,岭南佛山,绵密的夜雨刚被子时过半的更声敲停,那在缎被鹅绒西洋床上
本该缠绵而过嗅着美人芬芳睡得深沉的男子却警觉地睁了眼,他丝毫没顾及动作轻重地起了身,一只手臂从解袭洪的脑后抽出,今夜是他们又要分别的最后夜晚,这屋中的甜香还夹杂着浓重的旖旎,女子如此卖力而向,怕是这一觉没明日正午是睁不开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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