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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闲侃了几句之后,院后传来了动静,二人听到后皆有默契地停下话头,一个下车敞开车门搬出马凳,一个则入了那四面漏风的房子,不一会儿,手里忙活的两个家仆和刚从后山取回法器的三人一齐出现,马夫随意一眼却被钉在了那霞姿月韵的面孔之上
本以为王玖镠师徒已是世间少有的傅粉何郎,可与之并肩的这个少年家也是出众非凡,宛如仙人,甚至让他觉得另一侧的那个大眼的小姑娘都要逊色两分,如若不是茅绪寿察觉此人盯着自己先行颔首以示问候,他还未察觉到自己已走了神,发窘地挤出个憨厚的笑脸与三人问早,随后赶忙接过家仆手中的行李一齐忙活,不敢再看
王玖镠向揉搓一番有些酸胀的眼睛,可想起从闲杂间出来之后就一连串不干净的忙碌后只好作罢,瞧着那马夫眼下凹下的乌青,心里泛起惭愧
“昨夜定是不少人遭殃了罢?替我向村子里赔个不是!”马夫满嘴客气
“少爷这话严重了!反倒是你不委屈在这守山的话,村子里怕是已经没人有命在了,反倒是今早好几人都在说,昨晚有那么大的动静定然是你远门而归了!”
王玖镠自然知道这话是安慰他的,王家在六甲村雇了好些村民在作坊或是晒场帮工,因此多为尊敬这个赏了口饭吃的好东家!他幼时就隔三差五地闹着王骞如兄弟领着他一齐来勘工,摘花毁草,让村里的同龄的孩童帮着自己捡弹弓飞射而出的石子,滑入过溪流湿透满身,也领着三五个胆大的来到临近这破院附近上山煞过阴,害得王骞恒急忙给那几家农户赔了不是之后快车跑马地将煞到的孩童一齐带回熹元堂,即便化险为夷之后也明着暗着挨了他娘王刘氏的一月多埋怨,从此之后他便被勒令不许再随大人出城,直至一年后王添金从败西村而出,江浙往丰州来认亲……
他们三人被雇叔催干着回地下净手除晦吃早饭,就在段沅刚要从那九星星君图处转向宴厅方向时忽被他叫住
“我坛上有些雷符和招阴的,你们看着能用就拿些,这一路倒霉透顶的,都快弹尽粮绝了吧!”
听到这话那二人眼里都显露兴奋,他们其实早就因为自身炁感察觉这处宽阔深幽的墓室还有一处法坛,而这法坛便是与昨夜入门的正神坛相对立的阴坛,但出于礼节与修行差异即便是同传的术士也不主动请看自己的阴坛,一来是其中炼化祭养之物会怕生冲撞,二来就是阴术比起正道术法的禁忌少去许多,很多典籍仅是入门的参谋,各术士在习法之中也自己举一反三地感悟出适合自身能力炼化的灵体鬼魅或是法器,这就存在了他人偷着学葫芦画瓢的风险,毕竟旁通术士好斗法切磋,多一样他人不知的,有时或许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王玖镠丝毫没有遮掩地带二人去往一处需先入茶室再拐入屏风之后一处窄门的阴坛,这让两个无坛无门的野游之人连句客气话都不愿多余,有那种同为习法者的好奇,也有因曾经也是规矩地晨昏定省向所侍奉的神明进香参礼,忽然转变的不适,何况已经向那明坛的正神报过坛,那么这一处不打上招呼多是无礼!
“对了,你昨日说起那星君图是大魔头的笔墨?!他……还有这雅致的习性?”段沅对孙三康的了解是段元寿口中的那句“谦恭有礼,心魔乱志”的含糊与话本之中叹客龇牙咧嘴的狠辣,王玖镠则看向茅绪寿挑了挑眉
“水元观中之人怕是比我更详细其中故事罢”茅绪寿点了点头,却没多言,只有一句
“路上打发时光告诉你”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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