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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径直走去诊堂,王骞如顾不得去瞧一眼妻子如何也后脚而入,王玖镠不慌不忙地从神桌之下掏出个酒坛模样,符纸封口的瓷瓮,从中掏出一把白净的糯米在香火上过炉,走向有些虚弱的严衷,掀起袖子一把覆上那几个已溢出黑血的牙印,两人努力压住,严衷才没因烫热刺痛的嚎叫一跃起身,王玖镠加大了手劲,指缝之间的糯米传来热锅烫铁的滋滋作响,几缕微弱的白烟从他指缝间逃窜而出,焦糊带腥
严衷更是虚弱,鼻腔哼哼地垂下了头,他因前几日忽冷忽热刚风寒渐好,这会儿的折腾已是头脑昏沉,王玖镠松下了手,一把焦黄的糯米落到地上,接过王玖铄手中的符纸燃起在严衷头顶打圈念诀,王骞如瞧了瞧严衷手臂上那几颗被糯米拔毒之后如同火炭烫坏了的皮肉,再瞧了瞧那捆得结实浑身三五符纸的妇人,眉上起了山丘,有些迟疑地问道
“活人化尸,这可不是寻常人能惹上的东西!”
王玖镠顿下瞧了瞧那妇人,两指掀开其中一边眼皮看到了几条好似爬动的红线,而身后王玖铄把发现了黑木符牌告知王玖镠这些说予了他,他面色更惊,又挨着门槛瞧了瞧那被茅段二人各自暂时稳住的男人,摇了摇头
“余下六家人虽然不走动多年,可我都是眼里有数的,他们不是哪一家的,怎么来的这晦气东西!”随后转向王玖铄
“你为何不跟我说上一声!这样我也就不会那么草率……”王玖镠却冷哼一声起了身,将王玖铄递回家中的符牌拿出
“你也知道这东西晦气,试问以前我们提一嘴又哪次不是挨骂挨罚!何况东西在这妇人手上,其余的人是否已经受影响也不敢笃定,可是凭着您的经验不可能瞧不出这些人身上来头不小,莫不是觉得躲着我也能克服?”
王骞如当然就是这般意思,可王玖镠自己也心存内疚,按理而言抓了三缺的术士多少都有些运势坎坷,因此无论哪路修行多半独居孤寡或是远离家人,他自然这些年因为自己的符牌也给熹元堂或是王家招了不少麻烦,可家中无一人希望他离家,为了不让他心里多忧,长辈们为这些麻烦事费了多少心思负了多少伤他不能计数,只是角年过后他也显露出与父亲同样的脾气,要强、倔强,更多的是两方都想要护着亲人而“自以为是”的言语相扛,只是这次王玖镠更加恼火,看着王骞如和哄乱的熹元堂,如若不是眼前这些人还有询问的价值,他当真想让心中的忿恨得一些宣泄
深秋总在午后深夜起风,院中的草木起了骚动,院外那几棵俯瞰这场慌乱的高树也得了个发言的契机,只是无论院里还是院外依旧不肯散去的人都静默下来,谁也料不得今日这阵风能刮得心上生凉
王骞如心上凉过又起灼热,瞥见段沅和茅绪寿已在堂中人的协助下稳下了那两脚下一滩狼藉的人,呵令一声将被捆绑的所有人拖入三合院天井中,王玖镠跟随出门,挤出个有些干涉的笑脸向段沅
“恢复不错!我原本还忧心我堂兄没见过你这么个病象给开了个不痛不痒的方子”听到这话一旁的王玖铄不由得辩驳
“你见过?!都是头一回的事……”预感着二人就要绊上嘴王骞如赶忙一声咳嗽,王玖镠却眼中闪过寒光,走向那垂头闭眼的妇人粗鲁地拇指抵上眉心成诀,口中念念
只见妇人当即猛地抽搐一下,王玖铄赶忙递上从乾坤堂中拿出的收魂符纸,只瞧王玖镠另一手拈起符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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