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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瞧瞧你那养阴棺”王玖镠轻轻地朝着那仅有自己掌心大小的手掌打了下手心压下,高抬了那如玉凝脂的下巴拒绝道
“你现在这副模样怕是刚上手不久就能再昏睡个两三天,不是个活的我还能引着走,但我不想抬着个半大的姑娘上路,我这没娶亲成家的,可受不得这等风言风语!”段沅被这话气得清醒了,刚要开口骂,却见王玖镠用两三张甲马纸将那小棺包起递来
她谨慎地看了看,发乌的黑棕木料之上爬着殷红的纹路,眨眼之间还能感觉到那些纹路如同活物一般有些动静,绝对是个正道不容,修阴之人却如虎添翼,梦寐以求的好法器
“是你这个厉害还是你我都有的那小牌料好?”她将小棺归还王玖镠,王玖镠没答,反而问她
“你怎么想到问那人是不是茅绪寿?可是看出了些什么?”这话问得段沅脸上发窘,有些断续地说道
“我就是不知怎么的,你扯下那人帽子后我瞧着他的脸就想起了今天茶楼里那不正经老道的轻浮话,然后又不知怎么……就问了!”
王玖镠是真的希望她有些眉目,但听她这么说倒是解了心里那点不知所起的尴尬,也不知是那茶楼里的老道口条出彩,还是今夜仅仅巧合得离奇,很快两人为了节约力气都话少下去,晃动的昏黄小灯映着两个拉扯的身影在夜里从一处有破损的墙角进了城中
红灯高挂,粉帘三尺,虽说夜已深到连不久前那阵鬼哭似的风都歇下了,可总有几处门院处还立着个大褂整齐的中年人,只是夜深之时没了刚入夜时那挂着不下的笑脸,倚着门边嘴里吞云吐雾,有小袋的烟丝也有洋卷子,偶尔会匆忙停下扶上一把从院里摇晃而出的人,随后跟着脂粉浓艳的“妈妈”或是“姐姐”聊上两句,紧接着又打发起长夜
就在兰荟楼的夜岗刚美滋滋地用洋火燃上自己的烟袋后还没享受两口,就被不经意地在院中二层瞥去的那眼吓得把烟圈吞进了肚中,他赶忙捂嘴将咳嗽的声响压低,揩了把眼泪走到一处窗沿下,放出了些声音喊道
“先生,大爷!您这是……您当心,花姐儿没陪好吗?”
那原本两眼直愣的男人低了低眼,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人面容削瘦灰白,像极了那种久病耗命闭不上眼的病死鬼,加上他身上那墨绿泛黑的缎子,连妓馆的红灯漫天都映不出温热一般,可人家实实在在是个人,是恩客主顾,咬了牙也没脸上失态,赶忙入院
不久后一水蓝绣花衣裙的浓艳妇人叩门而入,瞧着床上那衣不遮体,披头散发的倌人就火冒三丈,清了清嗓子娇声问道
“胡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呀!瞧我这管教的花梅的死德行,您消消气,想怎样跟我说啊,何必苦着自己受冷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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