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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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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瞧瞧!”恰巧掌柜出了账台,礼貌地让女儿别再托着段沅,段沅摇头表示没事,随后快脚上了楼,或许是太久没被人如此笑脸热情,她开了窗吹了吹还搀着未散尽邪瘴的秋风,忽然自顾笑了笑,又将窗合上

屏息眼观耳听后,蹲在了那油亮的雕花架床前,脸贴在绾色的软垫上将胳膊伸进床板下的暗处,不久一阵器皿磨地的声响徐徐而来,段沅单手拖出一青蓝牡丹万寿八宝团的小瓷坛,她面色缓和,宝贝般地抱着这坟葬三五年后迁地盛碎骨的捡骨瓮宝贝一般地坐到了屋中的八仙桌前

启开捡骨瓮,离瓮口最近的是卷得整齐的红蓝银票各一卷,下面则是被满满的银元和几张杂乱插入的小洋纸,她发了几秒愣,又将瓮封盖严实放到暗处,刚要摊开何庙祝那布包,怎知敲门声而起,随后响起了掌柜女儿的声音

“道长姐姐,请开开门”段沅将那布包往整齐的被褥之下一塞起身开门,女孩依旧笑意盈盈,手中一不大不小的豆青包裹在怀中抱得严实

“有事?”段沅也笑了笑让她进屋说话,女孩踏进房中

“房间可还舒适?如若有什么缺的跟我说也是”段沅摇摇头,女孩松开了些那布裹的四方之物,靠近她

“一月之前来了一位道长,听我爹说他曾经也是我们家的主顾,他将这个留下说自己需要出远门不便携带,一月左右他的徒弟会来替他取回,我爹说,大概就是您了!”段沅心中一震,详细问了问那道人前来的时间和体貌特征,随后强忍着眼中湿热接过那虽小却颇有分量的包裹,女孩向她道了安后也没久留,段沅听着脚步声远了赶忙在桌前摊开了那四方包裹,那是一一寸二大小的木匣,木料杏黄朴实无华,她打开后却更是震惊,五条锃亮金黄的金条有些杂乱地趟在木匣之中,其中还有一雕着符箓的黑木令牌,她赶忙将令牌拿起在油灯下仔细察看,随后仅仅地握住贴在胸前,这才瞧向那几条“小黄鱼”

她本就压制的翻腾有些倾泻,鼻头发酸眼中湿热,两颗晶莹落到漆木的八仙桌上,她一手抹去,一手拈起木匣底部铺得整齐的小笺,翻过来一看,是那熟悉的字迹

“再寻茅绪寿”她看得迷惑,将那小笺放了火上炙,结印念了诀,可依旧是这五字静静躺在笺上,她又瞧了瞧那壶茶水,最终还是心中不舍这恩师养父的遗留而作罢了心思,被那城隍庙中得来的包裹晃了眼,赶忙摊开,相同的小笺置于最上:

“碎金薄银可安身,修行与否在个人,心有疑惑往句容,心决入世探亲人”这小笺倒是写得丰富,段沅恍悟,这木匣之中的小笺是这布裹之中的延续!

在她牵起那双细伤三五的大手来了岭南后,她的耳旁便时常会有师父段元寿的一句无用苛责“等你学会了保命护身的本事,你想下山入世我绝不拦你!”

她与他怄过气,出过走,也在深夜之中哭湿过枕头,但也倔强地就不答一句如何,而今耳根彻底清净,自己倒想开坛做蘸,求满天星君神官,让她再能听几句那些唠叨,烦一烦那些被严苛学法的日子!

就在段元寿横死丰润的噩耗传回降星观之后,代观主葛元白连同观中的尊长几乎都明里暗里地问她讨要过段元寿的法器,段沅起先自然歇斯底里没让进了他们师徒所居的云七院,挨了不少同辈和师叔伯的苛责,后来段沅自己也急急忙忙翻箱倒柜,发现段元寿平日里携身的,尽心而炼的那些个都没了踪迹,这才满面冷漠地开了院门让那些个进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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