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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泊则和river不知走去哪儿了。我想着他们可能走到前面去了,就快步往前走,转过了一个弯,果然看到了他们站在了一副巨大的横挂的画前。
他们俩都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画。
而我在看他们。
如同一场静默的展览,我也在看着我眼中的艺术品。
过了一会,我走了过去,站在了叶泊则身边,我听见river说:“我以前心烦的时候就经常来看这幅画,在这种模糊不清的光之中我好像也能接受我模糊不清的人生了。艺术有时候很治愈,给人……力量。”
我是实在看不出来一幅画怎么给人力量的。
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这幅画,比其他的画,看起来要模糊很多?”
river说:“因为这幅画是莫奈眼睛白内障后画的,他对光线的辨别的能力下降很多。”
我突然语塞,明白了一些。
想到一个画家失去了视力,比普通人失去要更痛苦万分,可是这幅画,却没有那种阴暗和愤怒,而是有种朦胧的,平静的,氛围。
一个人要怎么坦然接受失去自己的天赋?就像失去自己最心爱的宝物。
当他在画这幅画的时候,当他看不清光线明暗,看不清斑斓色彩,却仍旧一笔一笔画着他最心爱的睡莲,那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呢?
我感觉到了一股苦涩从心底升起。
我想到人是那么的渺小,永远只能被动的接受礼物,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礼物被夺走。
那种无力感是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随时会冲出来将我撕碎。
而他是多么有勇气,画下这幅画。
我们又往前走,看到了莫奈画的肖像图,river告诉我们这些都是以莫奈的妻子为原型创作的,最著名的是《打阳伞的女人》,我刚想感叹,river就说道:“但是他后来出轨了。”
我:“……”
从美术馆出来,我还买了几个纪念品,比如冰箱贴,明信片之类的。
傍晚我们去了river推荐的一家餐馆吃饭。面积不大,但是客人挺多。
river说他的同学和老师们也经常来这里吃饭。
当我们点完单没多久,说曹操曹操就到。
一个穿吊带的身材丰满的女生叫了river 的名字。
她长着亚洲的面孔,但是说着一口流利的英文。两人交流的语速很快,我根本听不懂,只能看到他们俩夸张的笑容。
不知说到了什么,那女生惊讶地看了眼叶泊则,说了句话。
我听到了叶泊则的学校名字。
我听她用英语说欢迎你来到英国,以后我们就是校友了,有什么忙尽管找我。
叶泊则说了句谢谢就闭嘴了。
那女生见叶泊则冷淡的态度,也不介意,反而拿出手机,说,那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在异国他乡也算是半个家人。
叶泊则听了,说道:“不必了,我对这种事没兴趣。”
……
“噢没关系,下次见,帅哥。”
那女生也走得很干脆。
我觉得这样直接拒绝好像有点驳river的面子。
但是river却丝毫不在意,反而和叶泊则开始讨论起了音乐剧,river说这几天歌剧魅影正在演出,很多人去看,如果我们感兴趣不该错过。
叶泊则说他前年在悉尼看过。
river就眼睛一亮,说前年他也去了,还激动地翻出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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