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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水电基本正常,只有些堆积久了的□□和铁锈味儿,中世纪的武士铠甲守卫在楼梯口,走廊上还挂着向日葵的模仿画,不过完全用了相对的冷色,原本热烈张扬的色彩被冷调覆盖后多了些阴森诡谲。
在一致同意之下,画被摘了下来。
房屋也有些年纪而且缺乏修理,楼梯呈旋涡状的设计,踩一脚木板还会蹦出来几颗锈迹斑斑的钉子,一楼和二楼之间破了一个像是被不规则重物砸出来的大洞,地下室里的灯坏了,不详的滴水声和死鱼的恶臭从里面传出,让人作呕。
他们把地下室的门堵上了,锁好门窗。
四人分两组找了还算干净整洁的房间就寝,理所当然的,休伯特和梅斯,他和爱丽丝。
房间内湿气较重,但樟木的柜子里被褥还算干净,他睡地铺,爱丽丝睡在床上,床底下和床垫还有衣柜这些都已经检查过,似乎一切正常。
墙壁的隔音不太好,他们刚刚检查完房间,隔壁就传来了粗暴的交姌声,还有刀疤脸的休伯特辱骂兄妹的话,而梅斯试图用身体安抚他,两人或许不如表面上那么和谐。
赛缪尔不会把这个放在心上,他和爱丽丝不是为了那个奖励而来,他们没有利益冲突。
他习惯性会保持警觉,他坐在地铺上让爱丽丝先睡,这个地方太奇怪了,远超他原本的预期。
又看了一眼房间内的钟表,不知不觉指针已经落在了十二点上。
眼皮不受控制地粘在了一起,他的脑袋栽倒在了地上,他想起了在来岛的船上NPC说过的话,所有人都将在这儿发现真相,但并不是每一位都会喜欢它,12点前所有的退出都是有效的。
意识逐渐混沌不清,耳边是来自窗外的,宛如哈默尔恩的吹笛人唇边讽刺的曲调,听见老鼠贴着床板爬过,吱吱嘎嘎的是木板声。
他听到脆弱的骨骼被咬碎,另一只老鼠的惨叫逐渐微弱,这是同类相食,但他们很快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推搡乱叫着远离了耳边。
等意识略微清醒,耳边的欢笑与惊叫由远及近,塞缪尔猛地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场毫无人性的饕餮盛宴。
卑微的仆役被推上火坑哀嚎着表演舞蹈,闻到香味的猎狗围炉打转;骑士们脱光了上衣在酒精的催化下进行无荣誉可言的对决,尸体被挖出器官扔上餐桌的空盘,衣冠楚楚的宾客们毫不掩饰他们正放肆大笑的面容。
而他是玻璃后的那双眼睛,正看着眼前的荒唐。
雕刻着奇异象形文字的挂钟以一种非凡奇异的节奏被敲响,大腹便便的主人身着松垮的冕服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他衣袍华丽的祭祀,一道饱含恶意的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过了一遍,后者皆喏喏畏避。
此时,塞缪尔才得以集中精力,注意到这些宾客们的面孔,借着在码头上的一面之缘,不难看出这些宾客正是他们这些所谓的玩家。
但在这群人中,他没能找到自己和爱丽丝,他们是特殊的,赛缪尔一直都知道。
等待主人坐在了主座上,诸宾客跟随落座,闹剧被收拾下台,淑□□雅绅士端庄,杯盏间的名流之宴。
主人的声音洪亮,但内容并不友好。
“我们该如何处置叛徒?”他厉声喝问。
无人应答。
“谁害我们沦落至此?”主人又问。
无人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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