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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炔方才正是让他去处理了坤和宫的所有东西,闻言,严炔点了点头:“辛苦了。”

楚河:“那些东西都烧了,但有一样,属下不敢擅自做主。”

“什么?”

楚河犹豫了一下,道:“一个……纯金打的鸟笼。”

“鸟笼?”严炔神色古怪一瞬。

“对……而且不是用来装鸟的,而是人……”

楚河说着,耳根都泛起了红。

他身份虽然是暗卫,但和严炔也算是手足般的兄弟,怀北收复之后严炔便将他留在身边,只听皇帝一人调遣。

听到这,严炔心头那股无名火更旺了,楚河之所以不敢擅自处置便是因为如今怀北国库空虚,这么大的金笼价值不菲,即便知道会惹陛下不悦,楚河也壮着胆子来问了。

严炔半晌都没有说话。

殿内安静了好一会儿。

“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准外传。”

楚河和长贵立马应是。

“还有。”

长贵后脖颈忽然一凉,陛下此时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即便是打了败仗的时候也没见过几次——

“去把贺垣的尸体给朕挖出来——

鞭尸。”

……

早先为了给潘太后医治,程皎皎几乎没怎么睡,这会儿心事一解,回到铜雀台便睡了个昏天黑地,醒来时天色也彻底暗了。

她揉了揉眼便想下榻喝水,这些日子金果和银果跟她也算是辛苦得很,她作息颠倒,便不好再让两个可怜的婢女跟自己遭罪。

铜雀台没什么下人,金果和银果歇在耳房,程皎皎在的大殿又分内外两间,她趿着鞋想去外间,谁料刚刚点燃灯,程皎皎便闻到了一股不对的味道。

她愣了一下,随即立刻推开了窗户。

果然。

不远处浓烟大起,正是从小厨房那边烧起来的,宁州风向偏西北,她在的大殿又正在厨房的西北方,若不是她半夜醒来,怕是一会儿就要去见阎王了!

程皎皎片刻不敢耽误,立刻大喊求救:“走水了!走水了!来人啊!”

她第一时间冲向了耳房去叫金果银果,两人跟着程皎皎多年,也算警醒。在公主喊第一声的时候两人便都醒了,听闻走水,两人脸色突变!

这几日无雪,西北风宛若刀子一般,厨房的柴房里密密麻麻裸着干燥的柴火,成了这场大火最有效的帮手。

不到一会会的功夫,铜雀台便已经是浓烟四起,程皎皎穿过大殿出去的时候院子里面已经完全烧了起来,金果胡乱用帕子打湿了水便替程皎皎捂住了口鼻,三人从侧门往出跑,一面跑一面喊着人来。

贺垣当初修铜雀台的时候的确是铺张浪费,里面层层叠叠,大兴土木,现如今这些木头都成了火灾最喜欢的东西,且小路蜿蜒,十分不好辨别方向。

路上还偶然再有木头掉落,当真是命悬一线,一路跑,程皎皎在心里骂了贺垣千百遍,祖宗十八代都算是给他问候了。

好不容易快要出去了,外头的人好像也被惊动,就在程皎皎刚要跨出大门时,她忽然听见了严炔的声音,他脚步很急,大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程皎皎!”

程皎皎顺着声音下意识地看过去,没有迈出那一步,下一瞬,还烧着熊熊大火的房梁瞬间倒塌,一根木头差一点点就要砸到她,程皎皎胳膊一紧,忽然就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拉到了一边。

她秀气的鼻子砰地一下撞入了一个带着凉意的怀抱,鼻息总算不再是呛人的浓烟气息,还似乎闻道了一股好闻的水沉香。

“严炔……”

程皎皎力竭,在晕过去之前恍惚喊了一声面前的男人。接着,便又同那日一样,彻底不省人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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