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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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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你把这般稀有的月牙对佩送给我,就不怕你家夫君吃醋?”

“我在东京种了一片绿梅,待你明年来时,我俩一起赏梅,不许你家老姜跟着!”

“将来婉婉若是生了女儿,就给我们砚儿做媳妇如何?虽然砚儿有一半谢如松的血脉,但我必不叫他凉薄自私,将来他只听媳妇儿的话!”

……

信件中,他们互换礼物,有时会数落男人,甚至还定过娃娃亲。

字里行间,分明是要好的闺蜜,哪有剑拔弩张之势?

姜云婵更加疑惑望着夏竹。

夏竹也怔住了,“可惜世子过世的那年,夜影也跟着去了,没人知道老夫人和沈倾到底发生过什么。”

“或许……有个人知道。”姜云婵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

翌日,天蒙蒙亮。

姜云婵带着夏竹去往瞿昙寺。

寺庙香火鼎盛,唯有后山一座孤零零的禅院人迹罕至。

因为此地正是定阳老侯爷谢如松修行的地方。

当初,谢砚掌控侯府后,便以谢如松身体羸弱需要静养为由,把他送到了此处,并不许人探望。

禅院里,荒草过膝,门窗腐朽,散发着浓重的霉味,和沈倾当初住的禅房倒有异曲同工之妙。

禅房外无人把守,姜云婵轻易便推门而入。

幽暗逼仄的空间里,谢如松正蜷缩在墙角的稻草垛上,如枯草般蓬松的头发耷拉在眼前,看不清他模样。

打了数道补丁的状元服压在他枯槁的身躯上,似要把他压塌一般。

姜云婵掌灯进来,谢如松并未察觉动静,只靠在墙角神色恍惚摩挲着一只起了球,褪了色的香囊。

“老侯爷,许久不见。”

姜云婵话音极轻,却让谢如松吓了一跳,双手环臂蜷缩着,手中香囊滚落到了姜云婵脚边。

俨然,谢如松在禅院没少受毒打。

谢砚约莫将他小时候受的屈辱都一点一滴还给了谢如松。

如今的谢如松哪有一丝春风得意的状元模样?

他怯怯抬头,写满惶恐的眼在看到姜云婵的刹那,却突然兴奋起来,“婉婉?你来看我了。”

“婉婉,你不怪我了对不对?你还想着我对不对?”谢如松朝姜云婵脚下扑去。

姜云婵后退半步,嫌弃地皱了皱眉,“侯爷,我娘早死了!”

谢如松肩膀一颤,才想起今夕何夕。

纪婉已经死了十四年了,站在他眼前的是纪婉和别个男人生的女儿。

他眼中些许生机淡去,瞳孔灰蒙蒙的,有一股将死之气。

“我也该去地下找你娘亲了。”他深深叹息。

姜云婵觉得可笑,“侯爷在故作深情给谁看?当初不是你自己弃了我娘,要娶镇国公嫡女吗?”

“不是的!”谢如松露出厌恶之色,“是沈倾求了圣旨,逼我成婚的!我想挽留你娘亲,想抬她为平妻,你娘性子倔,她不肯呐!”

“怪沈倾爱慕于你,怪我娘不识抬举,只有侯爷最无辜对吗?”姜云婵嗤笑。

如果谢如松真如他所言,那般深爱姜云婵的娘亲纪婉,他真的没有办法拒绝婚事吗?

毕竟他和纪婉早有婚约在身,就算皇上,也不可能强人所难。

是谢如松私心里就想攀附镇国公府的势力,所以才任由沈倾误会他的心意。

等到他与沈倾成了婚,他顺理成章把所有怨恨堆积在沈倾身上。

沈倾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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