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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巧,绣花比姑苏姜家绣坊还要好呢!不知夫人绣的桃花是何用途?”
爹还从未看过你娘亲对谁这般细心过呢。”
“等夫人的孩儿落地时,也是这样的呢!”
姜云婵今天才第一次听说这些食物的来历,“你从前为何不说?”
谢砚的声音越来越低,默了须臾,“其实桃花酥也可以放枣泥核桃馅儿的,也可以和枣泥糕一样做成方形,只要你娘开口,只要你娘喜欢,什么不可以呢?什么可以的……”
再不能耽搁,谢砚换了银色铠甲,打马往村口去。
鱼鱼自那次跟谢砚有了扯头花之交后,反而不怕他了,努了努嘴道:“大哥哥是要做皇帝的人,才不会这般小气……唔!”
那猫儿一边轻蹭姜云婵的手心,一边奶声奶气地叫,叫人心都快化了。
鱼鱼则对谢砚买回来的虎头帽、兔头帽感兴趣得紧,日日坐在罗汉榻上和毛绒玩偶们过家家。
她眼睫轻颤,将些微溢出来的情绪咽了回去,“好了,早些吃饭吧,莫要让秦将军久等。”
姜云婵眉梢勾起温软的笑意,抚猫儿的手越发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它。
“这倒是个难题。”刘氏叹了口气,“外面战火连天,上好的布料根本进不来咱们村子……要不然,我回家把我家孩儿的布匹分一份出来送你,也不打紧的。”
姜云婵一时无言,“罢了,回去睡会儿。”
这数月关于谢砚的战功的确时时传来,每一次都是以命相搏,险中求胜。
“喝汤吧。”姜云婵递给他一碗鱼汤,显然想结束这个话题了。
捕鱼纺织,婚娶丧假一切照旧。
姜云婵也按部就班地过着,一转眼腹中胎儿已近五个月,隆起的腹部已遮不住了。
谢砚一愣,展颜,俯身吻她眉心,“好,等我回来,带你和孩儿风风光光回京!”
“不早啦!”刘氏将自己绣的小衣服递到姜云婵手上,“你别看孩子的衣服小小一片,做起来可比成人麻烦哩!譬如针脚不能在里面,会扎着孩子。譬如布料,要选柔软的,若用麻,孩子只怕受不住……”
谢砚打破的宁静,将一碟挑好刺的鱼肉递到姜云婵面前,“安心住在这儿,我让刘婶儿每日送一条新鲜的鲶鱼过来,该怎么做鱼我也交代过夏竹了,皎皎不必担心没鱼吃。”
她昨天去码头散步时,看到渔民们捞了近二十具尸体上岸。
刘氏见姜云婵不忌讳,难免多说几句外面的传言,“夫人可听说前几日,虎贲营利用风沙天气,将谢公子一行逼到了黄河口,包围起来了?”
她做出来的枣泥糕也越来越精致,她和顾淮舟便是在这送糕点的一来一回中,表了心意。
就算她自己用不上小衣服,送给刘氏的孩儿,也算是感谢他们一家三口的照顾了。
她往衣箱瞟了一眼,唤夏竹:“你把世子的云锦襕衫裁一件,给孩儿做衣服倒是极好。”
“谁家的猫儿走丢了?”姜云婵抱起瘦小的猫儿,抚了抚它柔软无骨的脊背,糯声道:“好软的猫儿呀!”
姜云婵站在廊下,若有所思望了会儿。
他朝她走来,每一步铁甲铮铮作响,带着肃杀之气。
虽则他穿得素雅,但各种颜色样式齐全,凑在一起看也像只花孔雀。
夜晚的房间里,只听得她自己的呼吸,起起伏伏,没有回声。
晚风徐来,吹得头顶的桃花树沙沙作响,斑驳的光影流动。
夏竹给她披了件披风,“原来世子已经知道姑娘的枣泥糕是给顾公子做的了?”
一会儿又有人说叛军天命所归,虎贲营垂死挣扎。
她甚至不给他机会变成她想要的模样。
生疼!
文武双全,才能天命所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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