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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
想到满口的血肉味,姜云婵忍不住一阵干呕。
姜云婵杏眼含春,可怜兮兮望着他,“你别唱了。”
可一个男人研究这等书作甚?
姜云婵记得,当初她和爹娘在迁居途中休息时,也听到过这样的声音。
姜云婵的眼眶、鼻头更红了,眼见泪要决堤。
她血液汹涌,猛地抽出了玉簪,对准了他的后脑勺
夏竹瞧她汗涔涔的,忙给她擦汗,抚背顺气:“姑娘做噩梦了吗?世子方才还交代要姑娘多睡会儿,晚些还要赶路呢。”
谢砚余光看了眼姜云婵,不置可否。
他断了手足,成了孤家寡人,没有人再能帮扶李氏江山。
姜云婵猛然睁开眼,坐了起来,似被噩梦惊醒,讷讷定在原地。
马车里的光线随即被遮挡,只余一线暖阳从车帘缝隙透进来,随着帘子摇曳,光线昏暗暗的。
谢砚笑意一凝,面色沉肃下来,将姜云婵放在软榻上,准备下车。
谢砚这样连睡觉时都半眯着眼,枕下藏刀的人,谁能被轻易谋杀呢?
虽然不深,但离孩子很近很近了。
不一会儿,又蹙了起来。
还有一只母蛤蟆带着一群小崽,在他门前,对着他呱呱叫,像是要认亲。
“这次,是我考虑不周,让皎皎受惊了。”
“接生都不怕,我抱抱就怕了?”谢砚笑着揶揄。
姜云婵肚子里生出一股奇异的暖流,仿佛孩子真与他有感应一般,暖流蔓延向她的四肢、心脉。
产妇转危为安,姜云婵转身去溪边洗手。
不待夏竹回答,姜云婵飞奔下了马车,寻着哨音而去。
他最能体会那种无措的孤独感。
残害兄弟、欺辱胞妹、诬陷忠臣……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难听!”姜云婵撇头,俏脸恰埋进了他胸口。
车厢里亮了许多。
“皎皎已经有喜了。”谢砚难得露出真心的笑意。
不确定是姜云婵的呼吸,还是肚子里那个小生命在回应他。
谢砚一时也手足无措,琢磨了片刻,“要不我给你唱童谣,你和孩儿一夜没睡,好生歇息一下?”
她一瞬不瞬盯着单膝跪在她眼前的男人,不停告诫自己:
马车里,檀香味散去。
谢砚颔首,思忖片刻,“关于李宪德屠戮兄弟的证据也可以放出去了。”
若差分毫,就伤了他们的骨肉了。
断断续续,由远及近。
“好啦好啦,从前都是我的错。”谢砚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抚。
一只小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你也知道我出现在姜姑娘面前,对你二人没有好处,所以满月酒我是没法喝了,此物送给孩子算我一点心意。”黑衣人将一块上好的玉坠双手递到了谢砚手上。
他理应以死谢罪!
听大夫说孕妇哭多了不好,谢砚也不敢再多说了,将她抱坐在腿上,抹去她眼角的泪,“好了,不哭了,娘亲爱哭,将来咱们的孩儿也是个小哭包如何是好?”
就是这个男人给她带来了一次又一次的灾难!
姜云婵不知为何泪流得更汹涌,小珍珠控制不住地掉。
“姑娘还好吧?”夏竹忙扶住踉跄的姜云婵,帮她顺顺气。
这五人乃是北盛最有势力有威望的皇子,李宪德以为杀了他们,就能稳坐皇位。
可他没想过此举是把双刃剑。
稳婆听谢砚方才口中所述,分明是书中记载的生产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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