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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婵咬了咬牙,伸手触向血淋淋的宫口。
“不瞒秦兄,我本也没有特别喜欢孩子的,总觉他们聒噪、调皮。每每遇到族中有几个孩童,便觉头疼不已,恨不能把人拎出去丢了。”
她只冷冷地问:“我记着薛三娘的孩子就是早夭吧?她吃了什么才弄死孩子的?”
姜云婵神色木然,木偶一样一动不动。
李宪德已经知道秦家军和谢砚有所勾连,故而大军此行走得都是山路险路,为的就是避开李宪德的人。
“人之常情嘛!”秦骁拍了拍谢砚的肩,“想来谢兄将来会是个好爹,孩儿定喜欢缠着你的。”
她需要消化消化脑海里的信息。
马儿一声嘶鸣,姜云婵的头磕在了窗框上。
夏竹听得这话,喉头隐隐作呕。
却在此时,谢砚突然拿起路边小摊上的虎头帽,在秦骁眼神晃了晃,“秦兄觉得这帽子如何?”
夏竹的力量太渺小了,没法做照进姑娘心里的光。
若再不动手,只怕一尸两命。
谢砚摇了摇头,嘴角却不禁牵起笑意:“可奇怪的是,自从我夫人怀了身孕,脑中梦中就常浮现孩子的模样,总觉自己的孩儿应这世间最可爱的孩子,恨不能把最可爱的物件都给他。”
“说不定是个女娃娃!”谢砚眼里蕴着笑意,自言自语着,丢给小贩一包碎银,“虎头帽和兔儿帽我都要了。”
李宪德带着他的人,消失在了夜幕中。
谢砚所言,正是秦骁所想,秦骁不禁笑着打趣,“看来谢兄这些年身在朝堂,心在军营,不曾荒废啊!”
窗外北风骤紧,风沙一阵阵灌入马车,夹杂着路边凋零的桃花瓣,打着旋落在姜云婵肩头。
已经行了两日的秦家军,被风阻隔了前进的步伐。
姜云婵一时无言,懒得与军医争辩,转头嘱咐夏竹,“马车的药箱里有参片,你去取来给这位夫人含着。”
夏竹看着姑娘的背影,五味杂陈,默了下来。
“???”
姜云婵摩挲着刀柄,迟疑片刻,忽地抽刀,朝自己的小腹刺去。
姜云婵目光落在妇人痉挛的下半身,孩子卡在产道口,不停地被挤压着。
马车里只回荡着仓促的马蹄声,无人回应。
大军多停留一日,被李宪德抓住围剿的可能性就越大。
姜云婵听着这话,吓得面色煞白。
秦骁瞧他神色肃穆,也跟着止了笑谈,扶住佩剑,勾手示意身后士兵戒备。
虎贲营最擅长的便是在黄土平原作战,偏偏此项不是秦家军和玉麟军擅长的。
她要杀了谢砚和那个蒙面暗卫,为爹娘报仇!
“去……去找秦骁的人求救!就说……说我被李清瑶刺杀了!”姜云婵发白的唇颤巍巍道。
猎猎长风却还不肯停,一路向北,吹到了黄河河畔。
谁知襁褓里婴孩浑身乌青,七窍流血,连哭声都哑得像乌鸦似的。
众护卫合计了一番,领军方勾了勾手,吩咐下属,“你快马加鞭将此间状况禀报世子和秦大人,其他人随我护送世子夫人折返!”
身为亲生父母,如何能忘却呢?
士兵忙又道:“二奶奶身子无大碍,但顾及二奶奶的身子,马车行得慢,估摸着还要一日才能到达此地。”
姜云婵不堪重负,伏低身子。
一旦他不再如平日无坚不摧,李宪德就可趁虚而入,杀了谢砚。
“恶心死了!女人生孩子本就危险,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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