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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瑶……”谢砚指尖摩挲着刻刀刀刃,口中饶有兴味咀嚼着这三个字。

“……”

他既然设计了被人诬陷的局,定然会尽快将此事传遍北盛,让所有百姓都知道他谢砚被朝堂挤兑得多凄惨。

陆池心口莫名中了一刀,拍了拍谢砚的肩膀,“你最好期待小表妹和李清瑶也能臭味相投,恩爱和睦,不然呐,啧啧啧……”

谢砚吻她的耳廓,徐徐缓缓,似是安抚。

事已至此,谢砚给薛三娘留了一具尸体,就已算是他最大的恩典了。

*

“谢砚,你无耻!”姜云婵倔强瞪着他。

根本不该存在于世!

姜云婵现在正是孕吐严重的时候。

谢砚手中的刻刀一顿,面色晦暗了些许,“这次,我不曾算计她。”

长睫轻轻垂下,饱满的唇缓缓吐息,俏脸上捂住出了一团红晕,娇软可人。

他记得上次在金玉坊,谢砚就在雕刻长命锁,可真够上心的。

“顾淮舟呢?顾淮舟又如何了?”

谢砚的下巴轻蹭着她的颈窝,循循善诱:“我和皎皎马上就要做爹娘了,别在抗拒,尝试着接受,好吗?”

姜云婵怎能不顾及?

扶苍有些犹豫,拐着弯道:“大夫方才交代过:二奶奶胎相不稳,不宜受刺激的,世子得多宽宽她的心才是。”

她怎么能给他生孩子?

玉麟军当初是被认定为反贼诛杀的。

当初谢砚给姜云婵看账本时,确实只是单纯地希望她掌家。

谢砚步步紧逼,姜云婵无所遁形。

她忽然觉得,此生此世她都不可能破开这重重荆棘了。

“傻姑娘,知道了。”

药就是药,就算放再多糖来掩盖,也遮不住它的苦。

反正薛三娘已经过世了,夏竹生出一个自私又无可奈何的想法——将姑娘爹娘死的真相,永远烂在心底。

姜云婵不知他这话何意,也无心去猜他的心思,默默闭上了眼。

其实前几日,姜云婵就有身子犯懒、干呕的症状了,薛三娘还劝她看大夫来着。

“……”

过了会儿,谢砚推门而入,站在榻边俯视着榻上乖巧的人,“晚膳用了么?”

陆池来时,谢砚正专心致志伏于书案上,拿着刻刀,不知摆弄什么东西。

姜云婵心里再愤慨,再不满,也只能咽下去。

彼时,夜已深。

就是这样一双如玉观音般的手,方才杀了她的亲人啊!

他脑海里浮现出一家三口逛花灯会的场景。

“怎还在弄这玩意儿?”陆池拾起穗子,来回把玩着。

苦涩从口中一直蔓延到心底,不禁叫人干呕连连。

姜云婵无望的泪坠落在他肩头,像澄澈的琉璃,碎了。

陆池递给谢砚一个同情的眼神,颇有些看好戏的意思,“祝你三日后大婚愉快,早日娶妻纳妾,早享鸡飞狗跳的后宅生活!”

谢砚指骨微扣,刀刃无意划破了手指,一滴血顺着骨节分明的长指没入指缝。

姜云婵躺着不动,“将来公主嫁过来,我还是要在她手下活着的,说与不说有什么两样?”

从侯府搬去公主府,实在惹眼,估摸着街头巷尾许多人又要议论世子对公主深情似海了。

谢砚也无话,只一直拥着她,感受她的体温,感受着她血液里流淌的另一个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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