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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婵心里滋生出可怕的念头,心也彻底在他一次次的冲击之后冰封住了。

小厮们立刻架着姜云婵主仆二人拖去西下房,丢进了冷院里。

这数月来,两个人几乎日日相见,逛街市、游画舫,出双入对的。

叶家和顾淮舟虽然败了,但还不至于一点人脉也没有。

姜云婵眸色清冷,嘱咐道:“切记徐徐图之,莫要让人发现。”

谢砚再无旁话,换了一身青色氅衣准备出门。

从前不可得的,这个月必得达成。

扶苍答道:“世子安心,二奶奶衣食照旧,未见任何异样。”

“因为他只是占有欲作祟而已,得到了,玩够了,自然就不稀奇了。”

扶苍原以为世子跟公主交往甚密,是为了气姜云婵。

扶苍心里知道世子是想姜云婵为大婚的事,闹上一闹。

“装可怜给谁看呢?”婆子掐着腰走出来,睥睨着姜云婵湿漉漉的脸蛋儿。

偏偏那位是个闷性子,这整整一个月,侯府婚事准备得热火朝天,她从未问过一句。

“谢砚养兵的位置。”姜云婵压低声音。

夏竹犹豫再三,还是觉得得给姑娘提个醒:“奴婢听说世子近日早出晚归,都是在陪公主挑选凤冠霞帔。

薛三娘颇为姜云婵鸣不平,啐了一口:“谢家人还真是一脉相承,一边扮演深情,一边沾花引蝶!陈世美都得管他们叫祖宗……”

“皎皎与其琢磨这些不可能的事,不如想想怎么尽快给我留个种,好让自己将来在侯府能有一席之地!”

婆子不由分说一脚踹在夏竹心口,“你别急!下贱东西婆婆我一个个清理!”

她羞耻得红了脸,赶紧将自己的贴身衣物藏进衣袖里,紧紧藏着,避开戏谑的目光。

姜云婵神情已经麻木,仰躺在床榻上,讷讷盯着帐幔,不言不语的。

世子从前极爱重院子里的桃树的,每年春天都亲自修剪、养护桃树,哪容得花苞未开就败?

她如同布偶被他拦腰提着,眼中的泪似断了线的珍珠,颠簸得碎落一地。

白日不怎么有空看她,倒是夜夜都不旷下,即便三更才回,也必要与她缠绵一二。

逆着光,将屋里的光线挡住了大半。

谢砚沉吟片刻,捡起花苞擦干净上面的泥土,放进了袖口,“把侯府的桃树都先移去安生地方,省得被误伤了。”

姜云婵踉跄倒地,粉色襦裙浸透了黄泥巴水,浊泥顺着鬓发滴滴落下。

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今儿个公主派人来说:主屋是家主和主母居所,闲杂人等需得尽快清出去……”

姑娘家干干净净的物件儿全被丢进泥巴地里,狼藉一片。

然谢砚瞟了窗台一眼,一字一句重复道:“公主马上就是侯府的主母了,按她的话办,有什么问题吗?”

“是啊!他在外面跟公主你侬我侬,晚上回屋还要糟践我们皎皎!”

闲云院内,满目喜庆。

“行了!都别说了。”

随即,几件贴身小衣也被丢出房间,堪堪搭在姜云婵脑袋上。

姜云婵拉着夏竹,刚一抬脚,草丛里忽地传来口哨声。

走到院子里,一朵枯萎的桃花花苞落下来,刚好滑过谢砚肩头。

她不会再对谢砚有一丝一毫的心软。

姜云婵没名没分跟着谢砚,按理来说确实只是个通房,没资格住闲云院的主屋。

“来人!把这两个不知分寸的下人也丢出去!”婆子指着夏竹和姜云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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