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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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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事情早晚如此发展,可姜云婵亲耳听到顾淮舟与她决绝,心还是碎成了几瓣。

谢砚为她轻拭着额头上的汗渍,“我会好生待你,信我。”

可姜云婵对追忆过往没什么兴趣,淡漠推开他的手臂。

他为什么一刻都不肯放过她?

若遇人不淑,发下去的银两大多会进了夫家口袋,到时候夫家说不定还会以女子不洁将姑娘们再度转卖,最后一切好处都落到了夫家头上。

谢砚没再多说什么,打了热水替她擦拭身体,而后吻了吻她的眉心,“晚膳想吃什么?”

她并不敢真的睡去,她知道那些香艳的画面必然会出现在梦里。

可她孤苦无依,谁是她的后路呢?

多么动听的情话。

他故意宣扬自己受了伤,是要这件事轰动江南,让百姓们都记得这份恩。

她怎么可能给谢砚生孩子?

可她身子骨像被马车碾压过一般,浑身酸痛,动弹不得。

“妹妹不是喜欢诵经吗?佛堂才显得虔诚啊……”

她的话音麻木,没有一丝起伏。

她与谢家隔着仇怨,身体中却留了谢家的精血,本就已经大逆不道了。

谢砚眸中起了些微涟漪,黯然冷笑:“你约莫没见过,有些男人贪得无厌的恶心嘴脸。他们甜言蜜语糊弄女人,等把女人和她背后的家族榨干了,就会毫不留情地抛弃她们!”

时过境迁,他们又在佛堂里行了夫妻之礼,也算圆满了。

谢砚瞧她当真疲累,懒得与她计较,舀了一勺鸽子汤,吹凉了,喂到她嘴边,“不去就不去,但饭总是要吃的,嗯?”

“你……你不会把太子的信鸽宰了吧?”

姜云婵浑身一颤,蜷缩了起来。

否则,只会被谢砚一而再再而三的抓住、羞辱。

陆池指了指锅里熟透的鸽子,“这第二件事,太子送信令你早些回京!”

裸露的后背上露出大片红痕,那是方才在地面上摩擦出的痕迹。

炙热的吻轻覆下来,吻过她的眉眼、脖颈……密密麻麻徐徐而下,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处。

她挣扎不开,绝望地望着门外微弱的天光,盼着奇迹发生。

她终于属于他了。

下一刻,灭顶的痛楚从小腹直冲颅顶。

佛像在她眼前不停地晃动,越来越快,最后所有的思绪都被撞碎了。

姜云婵和顾淮舟什么都没有,即使逃得过谢砚,也逃不过马匪、叶清儿……

谢砚鼻尖厮磨着姜云婵的鼻尖,鼻音浓厚,“你瞧,是他们自己不离开的,与我无干。”

姜云婵无言,闭上了眼。

姜云婵知道谢砚让她躺着不动,是为了助孕。

“你这又是哪出?不是你说新旧朝更替,不宜离京太久吗?”陆池挠了挠后脑勺,“再说你也没受伤啊。”

夏竹走近时,正见姜云婵像只受伤的兔儿瑟瑟发抖。

另一边,陆池赶到南山寺时,从厨房窗户中窥见了谢砚。

所谓打狗也得看主人。

“不是你的错,是我异想天开了。”

姜云婵无望地望着头顶的金身佛像。

她踉踉跄跄站了起来,可腿根发软,险些又摔倒了。

陆池不知谢砚为何突然义愤填膺,但约摸明白谢砚的用意了。

“这里是佛堂,换个地方,换个地方总行吧?”

屋子里的最后一道光线被带走,姜云婵才又睁开眼,讷讷望着帐幔,眼中空洞无神。

“你当我从前是喝西北风长大的?”谢砚甩了个眼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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